谦哥上午没去上学。
理解。毕竟周末和亲密的小伙伴们尽情玩了两天,周一又要被学校圈起来——我记得自己小时候,每次放假结束院子里的邻居就要戏谑我“哎哟,又要被关起来啦!”
理解。毕竟当和谦哥谈到老师的批评时、当他看到专家分析孩子面对老师批评的心理状态时,他会仿佛终于得到别人的理解一般,眼泪断了线地流。
所以,对于谦哥这样小学前都处在一个放松、自由的氛围里,生活在一个拥有稳定玩伴、可以肆意跑跳爬闹的大院的孩子而言,突然而来的小学生活,必定不适应;而且相比从小生活在高楼林立、小区逼仄、长辈环绕、玩伴稀少环境里的其他孩子,谦哥的适应过程必定会更久。
甚至有同事说,谦哥现在眼里都没了光。
这话,那倒也要分什么时候——我看周末谦哥和小伙伴们嗨的时候,眼里何止有光,简直就是精光四射;我看谦哥放学后参加朗诵表演游戏的时候,眼里何止有光,简直就是浑身在闪光。
其实,只是有时候低落的情绪,成了遮住光彩的乌云。可人活在世上,哪能永远都只有阳光灿烂呢?
然后,教授带着谦哥到科室上班。几个同事说起各自孩子对上学的抗拒,谦哥这时插嘴:“上学可以学到知识的呢!”
这话一出,科室里顿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哎哟喂,哥们啊,说道理你是一套一套的啊,采访一下:为什么你现在却跟着老妈到医院上班,而不是去学你的知识啊?
哦对了,晚上加完班,球球爸爸苦笑:姑娘每天上学时的背影,都是无可奈何地斜背着书包、拖着沉重的步子,不情不愿地往教室门口挪。
嘿嘿,谦哥你的好朋友,也这样。
没有有可能,所有一年级孩子,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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