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荒野》(完结篇),我长叹了一口气,为故事中的人和事,也有种“终于写完了”的感慨。这两天没码字,将二十几天的连载拽到一起,推出凑了日更,以便放松放松一下连续聚集浸泡在文中的脑子。
今天去看连载初始日期,时间刚好横过一个月,八百多字一天(中间发了六篇随笔),挤牙膏般挤出来的。今天仍旧挤出一点,说说写这篇“文章”的感受。
我上小学三年级,是在曾经的林氏祠堂边、大队中心小学。那时开始记忆渐渐清晰。在我们老家把说故事叫“谈白”或叫“谈文”,谈的人是有点年纪的,大概就在那个时间段,我初次听到彪子的故事,听的次数多了,我也知道了大致的经过,后来知道他的家就在我们上学路过的地方,他的孙子也在我们一个学校,比我低一年级。
上次冬至回家,又“采访”过几个八旬长者,他们谈了彪子,谈了林先生,谈了保长,谈了彪子之死……心里有了“写”的欲望。
《荒野》记录的是日本*鬼子侵略铜陵前夕,圩区老百姓的生活写照。文中彪子、荷花、林先生、保长等人都是真人真名真事。
林先生就是我爷爷。我写《我的小脚奶奶》时提到过,在那篇文中,我只是凭长辈说过的,淡淡地描述了几句。坊间传闻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记得叔叔说过,他若在世应该有省官的级别。不平之事是,他被害时因为没有见证人,也就没有了公证的定论,为得到一块本该有“烈士”的招牌,叔叔和我父亲去县、市申诉数次无果。而最有希望的一次是一六年,我一个文友采访在芜湖干休所的一个老军人,他就是抗战时的新四军,属桐东游击队的,文章里提到了彪子。我看到文章,对还健在的父亲说了想去芜湖的想法。父亲说他跑了大半辈子,累了,不想再跑。又说,即便是烈士家属又能怎样。他是个有六十多年党龄的人,也许什么事已看空,看淡了,我也就断了这个念头。爷爷落葬的坟地只有奶奶去过,每年清明、冬至上坟,我们只得在奶奶坟前多烧一刀纸,面朝东北方向喊一声“爷爷回来吃一点。”林氏家谱中关于爷爷的记录只有生卒时间和葬于牛埠几个字样。我不知道的是小脚奶奶领着不满十岁的我的父亲,叔叔,姑姑,怎么度过那艰辛岁月的。
文中虚拟了一些日常细节,大刀会是事实存在,只是成立的时间向前做了偏移。
文,重在真诚,自己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感动中。若能感染读者,这就是文章的终结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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