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快乐心
自从牵牛花的长居之所—“窗格”,被霸道山药滕占为己有后,牵牛萌生了此地不留爷,自有爷生处的意念。
这不,它另辟蹊径,也同样开创了自己独具魅力的别样风采。虽然此处倚靠的栏杆,太阳要晒得久一些,但平生喜爱追随光源的牵牛藤不惧烈日,它活得恣意盎然。
我从来不局限它们的自由,有意无意地提供一些攀爬的牵引工具。沿着栏杆的泡沫箱里,我撒了枇杷籽,如今长成了树。还有每年自发冒出的夜来香,不知是老根新发,还是种子新发。至于牵牛花,我也从未播过种。不知是多情的鸟儿像蜜蜂一样学会了传播,还是风儿把窗格以前的凋落种子带到了此处。总之,牵牛花又有了新家,一个更大空间的自由延伸处。
牵牛花喜欢跟着太阳的方向转动头颅,早晨,它会向着栏杆方向怕,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到了晚上,我回家时,发现它的触角转向了,它又转到了太阳落山的西方。
它纤细柔弱的身姿敏感又倔强,以前我喜欢按照我的思维模式牵引着它,想让它布满栏杆,沿着栏杆缠绕。它很可爱,早上会沿着栏杆爬,到晚上它又不知不觉地调转方向,沿着自己的藤茎缠绕。所以,它的身体总会被自己反反复复地包裹,千丝万结,无法自拔。
每一朵花的生命很短暂,只有早起的时候才能观赏到它最美的绽放。它的花瓣薄如蚕丝,吹弹可破。它映照着太阳辐射的弧线,白皙的脖颈渗着血脉的喷张,缓缓浸染,润成了恬淡的玫红。它抖落着娇艳的裙摆,红色的薄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喜欢它的倔强,那种努力抗争的脾性,它宣示着自己的活法:我来过,活过,坚强抗争过,生命虽如昙花一现,我骄傲那璀璨的芳华亦是最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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