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老板就发微信跟我说他们公司这个月底要到深圳来,说找个机会见见面聊聊天。
上大学时,我们班有三位同学分别姓金、姓钱、姓戴,三人都被我们称为老板。不过,如果只说“老板”俩字,则特指钱同学,另外两位则要加上姓叫“金老板”“戴老板”以示区别。
平静地度过四年的学生生活之后,老板先是在一个国有大设计院做了十几年,然后又到一家私有设计公司当了几年设计总监,到2013年,他才开了自己的事务所,成了名符其实的老板。这是一个波澜不惊水到渠成的过程。
而我和老板的相识也算略有一点缘份。当时我们系的新生进校后要进行一次美术加试,不合格的会被调到其他系;同时,其他系的新生也有一次机会可以通过美术加试成为我们系的学生。老板就是从其他系考进我们班的。而我们寝室又恰好有一个同学上了不到半个学期就出国了,于是老板就搬来和我们成了室友。但和老板四年的相处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唯一值得一说的事情是,我们有一段时间每到晚上会互报“流水账”,把当天的经历事无巨细地说一遍。
毕业后我们也很少联系,见面则更少,屈指可数。1998年我出差上海,我们同寝室的四人见了一面;2007年我们学校百年校庆,我们都回校又见了一面;2010年老板和他的客户来深圳,我们又匆匆见了一面;2013年我们毕业二十周年聚会时又见了面。一二三四,数完了!
老板在大设计院工作时,编过一本书,给我寄了一本签名本;我结婚时,老板夫妇给我们寄了一张贺卡;前几年他和我们另一个室友大胡在南京见面,拍了合影发微信给我看。我能想起来的,也就是这些小事。
老板这次老板要来深圳,跟我说了之后,又发了他们的行程表给我看。我看了一下,说他们来的第一天见面比较合适。于是老板又特意改了一下行程,把第一天晚上的公司聚餐改为“晚餐自理”。
前天下午,我在深圳中心区见到了老板。按我的建议,我们慢慢走到莲花山顶,“以邓先生的视角”俯瞰了深圳中心区。下山后又沿着市民中心的中轴线往深南大道走,到大中华的“点都德”那里吃了个饭。饭后,又坐地铁到老板下榻的酒店呆了一会。整个过程就是东一句西一句无主题地聊。
今天下午,老板公司活动结束,离飞机起飞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老板带着行李,和我们的另一个同学阿钟一起到我茶店喝茶聊天。老板说,他自己当老板两年之后,头发就白了!嗯,我和阿钟的头发还蛮黑的——虽然我俩也挺能折腾也当过小老板。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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