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以下是在玉龙雪山看完《印象丽江》,回酒店的路上丽江纳西族导游威与在大巴车上和团友的互动:
浓积的雾云渐渐散去,看样子下午会出睛。车子载着我们徐缓远离玉龙雪山,刚清醒的阳光挣扎着扒开本就打算解散的云层,费好大劲才把自己的晖华稀点在雪山顶,远处看像头戴宝冠的天宫妃嫔,一步一盈,楚楚动人,光景迷炫天地。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袅娜净立芳华佳人,竟不愿呼吸。可叹大巴车无眼无心,拉摆距离与之越来越远。
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眼睛微感累酸。我收回目光,有意打个盹。导游威与不高却清晰的声音巧时在车内响起:“我们回酒店之前会去一个景点,叫玉水寨,是我们纳西族的宗教圣地。大家现在都往窗外看,这就是典型的高原山地地型,车上大部分朋友是来自沿海,熟悉的地形不是平原就是丘陵,因此会对高原景色感到新奇。你们下去再来云南时可以去下香格里拉,那里的地形和现在你们看到的类似,只是更要壮观,美丽。那里天更高,特别到了农历四五月,大片向日葵花铺满高山间的平地,景色是相当好的……不知在座的朋友有没有留意到,不管是雪山上的工作人员,还是〈印象丽江〉里的演员,都是男多女少。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我们丽江人的水质是碱性,大家应该有听过‘酸男碱女’的说法,我们常年饮用碱性水,身体偏碱性,所以就造成男多女少的局面。那男多女少,在座各位猜猜这里的少数民族如何解决婚姻大事呢……对了,车内有些朋友猜对了,就一个女人有多个丈夫,一个女孩子嫁给多个兄弟……喂嘿,那个胖金妹干嘛张那么大一个嘴巴瞪着我看,是不是听到我说的当地少数民族一妻多夫风俗想留下来给人家当媳妇啦?如果真的想,我让司机调个头把你送回去,我也弄个媒人当,我们当地少数民族现在的生活还是很好的,旅游开发的好,政府都把当地居门安排到旅游区内工作,你嫁到这里不会让你吃苦。问问你旁边的朋友同不同意留在这里给当地少数民族胖黑哥们作新娘?”团友一阵哄笑,好几个人大声叫着“好!”
“你们可能想问,一个胖金妹给多个兄弟做媳妇,那生的孩子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是这样的,家里每年只留一个兄弟在家,其它外出务工或者做生意,第二年另外一个兄弟留在家里,其它的出去,这样哪年生的孩子就属于哪个当年在家的兄弟的。”威与突然停住,叫我们向车外看,“你们右手边的那一群牛就是我们这里很多很出名的牦牛了,香格里拉更是多……刚我们说到哪了,哦,几个兄弟共有一个妻子,只要大家想当然地认为哥哥打单日当丈夫,弟弟打双日成老公就好。”
“……大家往车的右前方看,那个小村子我们国内一个女明星的家乡,大家猜猜她的名字,是两个字的,知道是谁吗,四十多岁,很漂亮的……宁静,她你们肯定是知道吧?”
“宁静不是贵州的吗?”我纳闷道。
“宁静的爸爸是贵州人,宁静妈妈是从我们这里出去的纳西族,所以这里也算得上是宁静的家乡。我们纳西族人以胖为美,像宁静就是我们这里男人喜欢的类型,我们不喜欢瘦的,喜欢丰腴的。说到这里,大家说说,车上的哪个胖金哥在我们这里最受欢迎……哈哈,对了,就是坐在最后排的那个……丽江有个女的很厉害,曾上过中央电视台,是个大企业家,做螺旋藻发家的,但她的个人感情生活不幸福,目前离异,当时上电视台说到感情问题眼泪在眼里打转儿,今天坐在最后排的胖金哥去相亲的话肯定会被那个女企业家看中的,那跟胖金哥来的伴就可以享福了,呵呵……”
“呵呵……”车内又是阵哄笑。
“提进我们纳西族的名女人,还有一个,我说出她的名字你们也都知道,就是那个杨二车娜姆。杨二车娜姆是泸`沽湖的摩梭人,却不受当地人欢迎,她家乡人很讨厌好,觉得她不尊重自己部族人的传统,说她伤风败俗,她回去,没人愿意搭理他……”
“……玉龙雪山上有一条河,是我们丽江纳西族人的定情河。当胖黑哥在娶他的胖金花之前都在把胖金花带到那条河旁,背着胖金花赤脚趟水过河。我当年也背着我家那位胖金花趟过那条河,因为是雪水,那真是钻心剔骨的冰冷,没有相当的定力是走不完的河,因此也体现出我们纳西族人爱情的真诚,对婚姻的尊重。大家看’‘印象丽江’,对‘殉情’那段不知有没有印象,就是‘呀拉索’音乐出来的时候,我们当地有个传说,雪山后面有个真情天堂,当相爱的两个人由于某些原因不能在一起时,这对男女就会相约到雪山的后山山崖上,男的对女说:‘GER YI YAO!’后就跳下山崖,女的对着跳下去的男大叫一声‘GER YI YAO!’,也跟着跳下去。在坐的能不能告诉我‘GER YI YAO’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
“对的,就是‘我爱你’的意思。我之前有带过一个团,车上大部分都是来自背京的游客,我问他们相同的问题,车内有两个胖金哥居然说这话的意思是:‘你先跳!’,我当时听了都不知说什么了,我想在那样的情境下可以说出‘你先跳’这句话的人应不是常人的思维,对爱情的态度肯定会超出我们大家的想像……我们纳西族的传统,两个真心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人殉情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我们不排斥这种作法,因为我们相信殉情的爱人最后肯定可以到雪山上面的天堂过幸福快乐的日子,而且可以得永生……”
P.S.
在云南楚雄的恐龙谷时,我们准备坐电瓶车从谷顶回到谷下大门。开电瓶车的司机向每个游客收好电瓶车票才会开车,大人买的是全票,小孩半票。司机向前面的一对母子要票时,母亲只给了一张:“我儿子好玩,调皮,刚刚给她买的票就给他弄丢了,你通融一下。”司机看看他们,没说话,准备发动车子,就在此时,虎头虎脑的男孩子蹦出一句:“什么我弄丢票呀?根本就没买好不好?”引起全车人一阵哄笑。
记得小时候,妈妈跟里街的一位做豆腐的婆婆很合得来,经常没事都会互相串串门。一个夏天的晚上,吃过饭,妈妈让我拿上一条自家种的胡瓜跟她上豆腐婆婆家去。菜篮子里有三条胡瓜,两长一小,我问她要拿哪个当做给婆婆的手礼。
妈妈看我慢慢吞吞的,早有点不耐烦:“你怎么这么磨蹭,就拿最小的一个好啦,大的你又拿不动。”
到婆婆家,一阵寒暄过后,妈妈让我把带来的胡瓜放到豆腐婆婆家的菜篮子里,嘴上客气道:“这个一无是处的破孩子,叫她拿个胡瓜都不会,怎么拿个这么小的,明明有大的呀?”
我可吞不下这委屈,马上辩解道:“我问你拿哪个,明明是你叫我拿最小的一个,现在还说是我的不是。”
我说完就头也不回跑去跟婆婆的孙女玩,更不想留意妈妈脸上是怎样的表情。妈妈在回去的路上“教训”了我一顿,说我笨,不懂得灵活反应。我满腹的疑惑,我没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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