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了,黑暗中我点燃了一支双喜。
耳机里放着平克弗洛伊德的lost for words
手机上的亮光照射着我的脸,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仿佛也没有光。
16张上下铺的铁架床,红色的铺盖被套。
鼾声,磨牙声,还有耳机里的平克弗洛伊德便是全部的声音的回响。
多想听到几声梦话,微微几声就好,至少他还有梦。
我没有了梦,所以我也睡不着。
我有的只是耳机里的lost for words的声音,和周围的黑暗,还有靠窗的一小片迷糊的白。
双喜不断冒出的袅袅青烟,在泛白的手机屏幕才显现的青烟,像是我想表达的语言。
我深吸了几口,像是玩命般疯狂的着急的述说。
我想青烟和肺交交心,他用干咳回了我几句话,我咽了咽喉以为表回应。
双喜渐渐要烧完了,它散发的那指甲盖大小的火红色,很快融入周围的这片黑色。
我睡不着,也没有做梦,我也该被黑暗侵蚀到天亮了。
即使我幸运的睡着了,做了个美梦,也终将融入到这片黑暗。
我感到迷惑和忧郁,只有耳边循环的平克弗洛伊德的lost for words
于是我又点燃了一支双喜,深吸又
![](https://img.haomeiwen.com/i6687206/7ee1e60f8ab3fc4e.jpg)
缓缓吐出一口。
我面对周遭的黑暗,望着它,耳旁突然清晰地听到一句to please go fuck myself
我依然矗立的坐在床上,等待和双喜的道别
时间已然蹦到了凌晨3点半。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