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帕斯卡尔思想录》中一篇《人既非天使又非禽兽》几句话让我对人性有更深的理解:“一个人的德行所能做到的事不应该以他的努力来衡量,而应该以他的日常来衡量。”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一个人最真实的状态或最本然的样子,告诉我们,那些好的过头的人或坏到极点的人都是脱离正常人的标准,是真实生活中失衡的人,因此是不真实的!由此,我们不难判断,人最善的就是他最日常的情形。“人性并不是永远前进的,它是有进有退的。”就像没有完美的人一样,也没有永远一味好的人,甚至偶尔倒退或颓丧的状态,这也许就是一张一弛张弛有度的本义。
其中“人既非天使又非禽兽;但不幸就在于想表现为天使的人却表现为禽兽。”与“我们保持我们的德行并不是由于我们自身的力量,而是由于两种相反的罪恶的平衡,就像我们在两股相反的飓风中维持着直立那样。取消这两种罪恶种的一种,我们就会陷入另一种。”两句互为佐证,告诉我们,刻意追求或伪饰都会陷入失常的状态,因此也就不真实了。人只有从心出发,做真正的自我,才可以做真人。而“天使”与“禽兽”之间的状态就是人的状态,人最真实的自然状态——平衡。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道,所谓道法自然,因此,如今我们说的“顺其自然”中的“自然”不是放任自流而是遵循客观规律。
于是,人性是在恒常下的自然,失常即非人性。人既非天使又非禽兽,即人既非圣贤也非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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