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无课时,能够自主出门只为取一件刚到的快递已成为值得称赞的事的时候,原来我的大学已经过去这么多了。
穿着早上未换的校服西裤,搭了件不着边际的黑色上衣,踩着人字拖的自己大义凛然地出了宿舍楼,双手插着裤袋很想要大声嘲讽一番宿舍躺尸的所有人——都他么是辣鸡!
或许是在厕所单曲循环《理想三旬》多了,出了门一脸贴上温煦的阳光,自己好像又变得忧郁起来,同样邋邋遢遢的出行一扫过往的随性满足,更多的是孤僻昏沉,来来往往的人谁又会在意谁呢!
大一的时候,第一个接触的大三的师兄是兼职中认识的。印象是壮实矮小以及苍老,当然苍老中透露着不一样的成熟稳重,这也是我和室长顺利被其坑了八百大洋的自行车的一个原因。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具已成风。同时这风也吹干我并不热切的青春,我也走到苍老的大三。
自认为成长是对岁月最疼痛的独白,可自己想要的成熟又显得太不自然,竟然询问着朋友哪一种刘海可以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大气。如此幼稚的做法得出的结论也就是如我这般脸丑的人怎样的刘海都不行。
当时间爬行的越来越快的时候,熄灯后的深夜里,时常会天马行空地去想象,想象着如果可以再回到小时候或者初中或者高中该多好呢,岂不是可以如同夏洛那般肆意疯狂,对那一年那些年里的青春遗憾可以圆满填补。
但这终究是一场毫不性感的春梦,只是自己对现状以及对未来不敢面对的惶恐。
现实终究是会打脸的。海涛的脱单早已成为不争的事实,当飞波也宿夜不归的时候,支离破碎的大三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秋风中凌乱了么?当然看到琪哥仍然和遥不可及的师姐浓情蜜语,室长仍在韩剧里意淫着甜美爱情,龟管在王者峡谷速度六十迈随风奔跑的时候,又觉得踏实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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