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用与美的关系

作者: 别具一格格 | 来源:发表于2024-07-21 17:26 被阅读0次

                    功用与美的关系

    在这里,功用指的是美学功能,而美学功能主要指事物在视觉、听觉或其他感官刺激中所产生的审美效果,它与实用功能相对,专注于激发新的意义和情感体验。

    功用具体来说或者说在所有领域中的体现大致是这样的:

    在商业和设计中,美学功能涉及到产品的外观和设计,这些元素虽然可能对产品的市场成功有重要作用,但若未达到艺术品的水平,通常不会受到法律保护。

    在语言学中,美学功能指的是语言除了作为交流工具外的额外意义创造,它通过打破语言符号与所指对象之间的直接联系来实现。

    更广泛地,美的功能涉及到美对人和社会的影响,包括调节人的生理和心理状态,增强生命活力,以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

    因而,这些定义展示了美学功能在不同领域中的应用和重要性,从产品设计到语言艺术,再到社会和心理影响,美学功能都是不可或缺的元素。

    所以,功用与美是存在非常自然和谐的关系的。

    功用和美之间这种自然的和谐,如果不明白它的根源,在此,我所指的当然是一些奥妙莫测的理论研究的问题。

    有时候,我们会听到这样的说辞,听他们说,美的本质就是功利其物。

    也就是说,我们对于某些形式的实用优点的感觉,这就是我们在审美上称赞它们的理由。

    据说马腿所以美,是因为适合奔驰;眼睛所以美,是因为生来能看东西的;房屋所以美,是因为便于居住。

    这个顽强理论的一种有趣的运用——在这里,可以看作 reductio ad absurdum(反证法)——是色诺芬【色诺芬(Ξενοφών,前440年左右-前355年),雅典人,历史学家,苏格拉底的弟子。他以记录当时的希腊历史、苏格拉底语录而著称。公元前401年,色诺芬参加希腊雇佣军助小居鲁士(Kurush,约前424~前401年)争夺波斯王位,未遂,次年率军从巴比伦返回雅典。前396年投身斯巴达,被母邦判处终身放逐,终老于柯林斯。著有《长征记》、《希腊史》(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之续编,叙事始于前411年,止于前362年)、《拉西第梦的政制》、《雅典的收入》以及《回忆苏格拉底》等。】借用苏格拉底的口吻说出来的。

    苏格拉底拿自己和同席上一个行将接受美貌奖的青年相比较,就说他自己更美更配桂冠之奖。

    因为功用造成美,那么,像他那样眼睛在脸上浮凸出来,就最有利于看东西;像他那样大鼻孔舒畅通气,就最适于嗅东西;像他那样口深嘴大,就最适合于饮食和接(出自色诺芬(会饮篇>卷五)。

    既然这些外貌事实上是丑的,那么这个证明它们应该是美的理论,就是荒唐可笑的了。

    但是那个理论却含有一点真理:假如苏格拉底容貌的功用真是十分巨大,所以一切其它典型的人们都得黯然失色的话,苏格拉底就会是很美的。

    因为,他将代表人类的典型。

    那时,我们的眼睛会习惯于他那个形式,我们的想象力会以它为美化的根据,而且强调它的天然有用的特点。

    然而,美并不仰仗于用;美是想象力不闻不问实用优点而构想出来的;不过美决不是与必要性无关,因为必要的也定必是习惯的,从而是典型及其一切想象变形物之基础。

    况且,在我们审美判断史上晚近流衍的阶段,在某些情况下,对合适和功用的认识进入我们的美感中。

    然而,这是十分间接的影响,大抵是叫我们相信我们应该容忍实际处境所强加于艺术家身上的责任,鼓励我们赞扬艺术家的巧妙,或者使我们联想那些与对象有关的有趣的东西本身。

    例如,一间农舍的烟囱,坚实高大,飘起阵阵炊烟,就使人愉快,因为我们想到这表示温暖的炉边、乡土的菜饭、安适的家庭。

    然而,这都是外加的联想。

    而有时候,功利之感动我们,一般地是消极的方式;如果我们明知这件东西是无用的和虚构的,浪费和欺骗的不安之感萦绕于心中,就妨碍任何的欣赏,结果把美也赶走了。

    不过,这也只是一种偶然发生的干扰。

    任何时候,形式的固有价值决不会受它的影响。

    同功用论恰好相反的是一种形而上学的理论,认为事物的美或其内在恰到好处是它们的效能和生命力之根源。

    在这里,照一般字面所指,这个思想,在我们看来,势必叫人感到荒谬。

    因为,美和恰到好处是以我们的判断和感情为准的,它们决不存在于自然中也不统辖自然。

    其实,自然处处看来都依照机械定律在运动。

    而事物的典型是凭借我们所认为纯属机缘偶合的原因而存在,是我们的能力必须适应我们的环境,而不是我们的环境必须适应我们的能力。

    这就是我们最终所采取的自然主义观点。

    然而,说美在某种意义上是切合实用之根据,这对我们就不一定是毫无意义的。

    且,持这种观点的柏拉图派,其错误很少是言之无物的错误。

    他们有一种直觉能力;他们有时候对于意识方面的事实有深刻的见识。

    然而,他们把自己的发现化为许许多多的启示,无限和绝对境界的轻纱又立刻遮掩了他们个别真理之微光。

    有时候,在耐心发掘之后,又会有很多学者们发现在他们通篇神秘教仪和甜言蜜语下面有着一些简单事实、一些普通经验之宝藏。

    而在审美方面也可能是如此。

    假如我们体谅其用寓言和神话来表明经验的倾向,我们会见到,也充分认识到,认为美和理性统辖自然指导自然俨然是为了它们自己的更大光荣的这种思想,是一种心理原理的投影是一种大有心理学价值的著作。

    而同一心灵既触感知自然,又能理解自然欣赏自然;事实上,这三种机能确实是一个过程的三种成分。

    所以,只要一件事物是可以知觉的,就有某种预示其美的微兆,如果它不是走向美的通途,如果它没有适合我们知觉能力的门径,这个对象就会永远得不到觉察。

    所以,认为整个世界生来就是我们的精神食粮;认为美不但是它自己存在的理由,而且也是万物存在的理由,认为追求完美的普遍憧憬是这世界的秘密和钥匙——其实,这种见解是一种心理事实的富有诗意的回响,这就是说,我们的心灵的构造是倾向于统一的,对于感受不到它的作用的东西是不知不觉的,但是对于它统辖范围内的东西却能起同化作用和感化作用。

    所以,说大自然能够臣服于美之向往,这个思想,我们应该当作一个混乱观念予以抛弃,但是同时我们也得承认,这个混乱观念是基于对知觉能力、推理能力和事物的美之间的主观关系的一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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