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如一个泥坑,尽量待在高处吧。
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题记
那些与我年龄相仿的人,是否也有这种习惯?当与他人谈及年龄时,我不仅会强调自己的周岁,还会再精确到月份和日期,似乎只要还未到那天之前,即使新年元旦已来,旧历快要走完,也不情愿徒涨它一岁,毕竟腊月出生的人,虚岁总是随着公历早早加冕,而足岁晚矣。
2021年1月的最后一天,我惯性地去浏览ONE(一款阅读的App),突然被电台主播马晓橙的一期“29岁,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所吸引,他举了一个例子说是关于喝酒的事,一般喝大的人,会刻意强调自己没问题,而一般说自己已经喝多的人,八成是还清醒;与此类似的则是,当一个人嘴上总念叨着自己老了,那他一定还年轻,或者内心深处认为自己还年轻;而那些自称宝宝的人,绝对不小了。仔细想想,的确如此,心理学中就有这种现象,有些人用反话的形式,有意地引导他人来做验证,这便是“口是心非”吧!最令我共情的是,晓橙老师写道:2字开头的最后一年里,我真想和这个世界谈谈。而我,并不想等到最后一年,如果可以,我想早点与这个世界摊牌。
坏人当道,好人实难。这句话大抵是可概括为我过去人生的所见所闻。这话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是我这个鸡汤小哥说出来的,事实上,我一直都承认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我所谓的“坏人”也未必一定都是穷凶恶极,或许是立于“法律”之上,肆意挥霍与挑衅我们的社会道德标准,譬如伪善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行,也很难得到内心的安宁,稻盛和夫先生在最新的那本《心》有所提及,他也曾在管理者工作中提出过一个概念,是“小善乃大恶,大善似无情。”起初,我并不理解,可随着时间推移,接触的人和事越多,慢慢地便悟出这话的道理,而在27岁的尾巴上,我发现自己好像也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变质,内心有些焦虑不安。但人活一世啊!值得爱的东西也挺多,不该因一个不满意而灰心,不信你看《大江大河2》里的宋运辉、《山海情》里的马得福以及《戏剧新生活》里的男人帮们,他们都是用力地热爱着生活。
虽千万人,吾往矣。期待了1年多的《大江大河2》,终于赶在2020年的尾巴上播出,我太喜欢“宋运辉式”的人物设定,随着剧情的推进,快速地走上巅峰,然后又殒落。回顾东海的发展历程,宋身负时代赋予的使命,并不沉浸享受于新时代胜利的果实,以高瞻远瞩的大格局,孤注一掷且不计后果地踏浪而行。这大抵是中国最纯粹的知识分子行为,他们太热爱这种飞蛾扑火的挣扎,骨子里全然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清高和孤傲。可也正是这些热血沸腾的青年才俊,用智慧和奉献闯出来一个新的时代。
近朱则赤,近墨则黑。扶贫剧《山海情》尽管篇幅有限,却以吊庄移民的变迁开篇,讲述了上辈人艰苦奋斗的创业史,就像是大树挪动一样,不管怎么小心,都需要丢弃一部分树根,在一段时间内失去先天累积的养分资源,移民亦是如此,虽然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看似只有那几间简陋的破瓦房,可真正金贵的是先人们扎下的根、种下的树,马得福作为基层干部,像是孜孜不倦的牧羊犬,不断地带大家去开拓、去发现,尽管困难重重,也总算是欣欣向荣。因为来自农村,我是能够理解,那种新旧思维的碰撞,以及人性中的趋利避害。
赤诚热爱,必有回响。综艺类《戏剧新生活》,是一群上了年纪的新老喜剧人,因为热爱所以聚集,与其他的综艺不同,戏剧、话剧在新媒体时代发展的洪流中,依然还是小众产物,我对戏剧的认知也几乎为零。当被提问戏剧能不能挣钱是?他们当中多数人都表示并不赚钱,而事实上这个领域里赚到大钱的人,几乎是凤毛麟角,比较活跃知名的便是黄磊老师,这档节目则是由他一手策划的,作为一名成功上岸的艺人,貌似要以“英雄促时势”的形式,与世人分享戏剧、话剧的魅力,如此这般热爱,毅然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情怀。我被他们的第一部话剧《养鸡场的故事》所震撼,也被戏剧人的异想天开所折服,他们用故事引发思考。故事以主人公卡梅拉作为一只鸡拒绝下蛋,而是去寻找大海来展开。可尽管见到大海后,卡梅拉并未因光环加持而一跃成凤凰,反而是按部就班开始去接受下蛋,这不就是“千帆过尽,归来仍是一只鸡”吗?可它就是打动了我。因为有时,我们的活得不如它明白,诗和远方的确可贵,可茶米油盐确是生活的本质。
27岁,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不要“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而是要认清生活的本质后,我选择依然热爱它。那如何可少走些弯路,少些被生活毒打的次数呢?
答曰:以史为镜,以人为镜,以书为镜,以恶为镜。见山、见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