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秋分,花甲媪妪,耳顺老苍,聚首凤凰山脚下之市老年大学望岳求知。
是日也,天高气爽,群贤毕至,师从博文先生痴心书法,亚岁即满,学期在望,山高水长,感念七六师长,专擅兼通,精传拟效之方,手范挥运之理,“绣出鸳鸯凭君看,更将金针度与人”,师德浩大。
众耆老弟子,隙中窥月,心追手模,言必点画长短粗细,论则位置弯斜结构,好事求习,行卧起坐皆书事,近取于身远取物,或诗词歌赋开卷有益,或书画溯源壮筋强骨,溺入门,望堂室,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然,翰墨千秋业,穷贤哲其数,轻尘足岳,坠露添流,古贤极虑专精二纪,无间临池之志,倾有生之年,探碑帖之秘扃,俯习寸阴窥尺牍,云积点画成其字。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右军书与司迁文、子美诗“三绝”相映,方可台上玩月也。学无止境,行百里半九十,字非百年立,群星列河汉,有生之年亦可怡神养性,澄莹心神,耕读传家,行为示范,不亦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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