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610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一大早,听到外面的风声,无来由地就跳出了这两句诗。想想这诗的意思,其实与黎明听到的风声,相距甚远。
但还是以这跃出心头的两句诗,作为开头,作为引子,在日更上随意地记了下来。
心上的东西,有时与现实世界息息相关,有时可能不甚相关,有时也有可能是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心无来由地大,也无来由地自由和广阔。如果给心照张相,照出来的定然不甚陌生。心是另一个我,有时可能是另一个不同的我。
回到那两句诗上来,我是觉得它们与现实是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的。缘起,就是外面的风声。虽然诗意与外面的风声并不雷同。
外面的风声“鼓鼓”的,似乎是在高楼的夹缝中翻滚着,来回奔跑着,像煮开的沸腾的开水,还冒着轻烟;也像海中的波涛,大有“惊涛拍岸”“波澜如聚”的气势。风中传来“簌簌”的树叶声,想那高高的樟树、不高不矮的桂花树定然都在风里窃窃私语,摇头摆脑,像幼儿园里如麻雀般“叽叽喳喳”的小朋友,趁老师的一个转身,就闹开了锅。
作家麦子写过一本小说叫《风声》,讲述的是在风雨如晦的革命年代,中共地下工作者“老鬼”与日伪周旋,斗智斗勇的故事。围绕谁是“老鬼”?展开了一系列扑朔迷离、险象环生的故事。书中那风声鹤唳的节奏,与这外面的风声,似乎有几分相似,几缕相联。
风从海上来,风也可从历史中来,从虚幻中来,从心中来。风,从四面八方来。
纵然是空穴来风,也是一种“风法”。
今日日更,就是这般的空穴来风。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