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到J营区,归还帆布包。因为想到很快就返回,车子没锁。就那么短时间,车子不翼而飞。
起先,我还烦躁过这车有点咔嚓声,眨眼间不见踪影后我居然觉得它是那么不可或缺。即使很快换新的也要有个磨合期呀。
说实在的,J营里发生这类事件,我有点不爽。尽管他说哪里都有好人也都有出格的人,让我别一叶碍目,以偏概全。
“我们这还有几个小厂,一般不会是G部、Z士所为。”我心里回应他,没有实证的情况下,一切人员都值得生疑。
“我赔给你!”他很果断很迅速,在几天后的周末赔了一辆至少有十年服役期的老旧车给我。
“我暂时借用,新车上好牌就还你。”心里隐隐觉得与他相处的日子全不顺遂,是不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啊。
又是一个周末我没回家。午睡醒来,知了在远远近近的树上此起彼伏地叫唤着,天热得很。传达室传来“***电话,*222905打来的。”
接过电话,“十五分钟后,我来接你。”一见面他就说,我们去看电影吧。
到电影院门口口渴得很,我买了两只雪糕,碰到了表姐,心虚得快要窒息了。急急忙忙排队去买票,最近的一场《西安杀戮》。
史上最难让我静下来看完的电影,放映不到半小时我硬生生被逼了出来。
本来我是个影视控,但与异性看电影还是头一回。害怕表姐传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我太难了。
出电影院,我又在表姐那买了一根冰棍。“秀姐,飞仔今天没跟你出来啊。”“没有,他去小姑家了。”礼帽寒暄几句,我就凑近表姐耳根,让她千万要保密。
可没多久,我回到家就被爸爸训诫了。从晚上19点到23点,爸爸还想继续说,我眼皮都耷拉下来了。关键词是“身份不宜,悬殊太大”。
于是乎我们从本来很阳光的相处,转而改成很地下了。常常约到某隐秘的山洞,某大桥底下……
感觉自己在做一件特别不合时宜的事,这样的相处一直延续到我分配工作。
母亲有天很动气地说我如果再不听话就别想动她半个子来花。我不知怎么的,比她声音还要大,“不花就不花!”
吵架一旦失控,必然会升级到无可挽回。“好,你给我滚!立马滚,永远别回来了。”
“滚就滚,就是乞讨也绝不回!”
我一气之下就回单位了,一个多月没再回家。
没有手机的那些日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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