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2年,秋日傍晚。勃朗峰白雪皑皑,高耸云霄,与现今别无二致,日内瓦湖烟波浩渺,终年蓄满了高山雪水,澄澈如镜,从湖畔远望,环城而卧的阿尔卑斯山浮在水里,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灯火。湖边有一座教堂,黑漆漆的,在天际留下一道剪影。
阿奈蜷缩在教堂门洞下,屏住呼吸,不敢制造任何声响,心砰砰直跳,下体因紧张刺激而高度亢奋,幻想中的场景再次浮现,“那家伙保准儿会来的”,他寻思着,淫邪的笑了。
侦查了这么久,他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信心。
“啊,流氓!”教堂右侧的巷子里传来一声女孩惊叫,打破了傍晚的寂静,阿奈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只听到一阵窸窣的脚步,快速消失在巷子深处。
“那家伙果然又出来作案了”,阿奈蹑手蹑脚走到街角,躲在教堂石柱后,往惊叫声的方向瞄去。
巷子里影影绰绰,看得并不真切,只看到一个青年男子的背影,男子背过身望向巷子,裤子褪到膝盖处,雪白的屁股颤栗摇晃,他的双手放在身前,富有节奏的动着,嘴里急促的喘着粗气。
阿奈有点纳闷了,“我离着他少说也有一百米,怎么可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停下身前同样富有节奏运动的双手,凝神确认了下,奇怪,的确是听到了,“真是够刺激的。”阿奈感觉自己的兴奋马上到了临界点。
阿奈盘算这次偷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打听说镇里冒出来一个露阴癖的青年,他就开始收集坊间流传的各种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还真让他找到了露阴狂的作案轨迹。
阿奈在前往教堂”埋伏“的路上,酒馆里喝酒的渔夫们正应高彩烈的谈论着。
“那青年英俊文雅,真是想不到这种变态的癖好。”
“听说他露着屁股,还卑微的请求路过的女子打他”
“你们肯定猜不到这人是谁,据说前些日子才搬到镇上。”
“该不会是那个学者吧”
“会是谁呢,渔夫们为什么说是个学者,这准是从那个贵妇人的情色沙龙传出来的荤段子吧“,阿奈边听边猜,加快了脚步。
果然,之前收集的消息当真派上了用场,阿奈今晚终于如愿以偿,之前支撑他解决需求的画面,瞬间变成了立体的现实。
此时男青年已经结束了这一波的攻势,提上裤子,顺便往巷口警惕性的望了一眼。一张文雅稚嫩的脸在巷子里一闪而过,可阿奈还是立马就认出他。
“这不是瓦伦夫人豢养的那个英俊公子卢梭么?他还有这癖好?”阿奈先是吃惊,然后就纳闷起来。
对于卢梭,阿奈当然是有所耳闻的。
卢梭前些日子才搬来镇上,在瓦伦夫人的鼓励下,参加了有奖征文比赛,卢梭对原始人类自在愉快,无思无虑,各自平静的满足生理欲望的自然状态,表达了由衷赞美和倾慕,他用论文论证了科学和艺术增加人类罪恶,使得现代社会苦闷不自由,从而轰动全城,顿时成为名人,再加上他与瓦伦夫人的风流韵事,近来成为街谈巷议的焦点人物。
想着卢梭雪白富有弹性的臀部,富有青春活力的面庞,伴随着粗重急促的喘息,阿奈心中的欲火燃烧的更旺了,一个更邪恶的计划开始酝酿。
“嘿嘿”,阿奈差点笑出声。
(这是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尝试,以卢梭《忏悔录》为依托,瞎掰一些故事情景。以后还会写卢梭被同性骚扰,与其他男人共享情人,以及按耐不住的受虐欲望。)
卢梭
“由于自己的欲望不能获得满足,我就用最荒诞的行为而挑动。我常常到幽暗的小路或隐蔽的角落去,以便在那远远地对着异性做出我原想在他们跟前显露的那种状态……我要在女人跟前暴露自己的那种愚蠢的乐趣是很滑稽的,我毫不怀疑一定会有某个女人在身旁经过时会给我一种乐趣。”
————《忏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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