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母爱
各位朋友,
下面这个故事,登载于广州的《南方都市报》2005年2月3日的B44版,是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这个故事说明了一些人生真谛,也在一个不同的角度展示了我们这个生意成功所必备的因素。各位在这个故事中看到了什么昵?请在团队中分享。
三岁那年,我和村里另外一个女孩几乎同时被确诊为小儿麻痹症(脊髓灰质炎)。两家父母带着我们到处求医,但结局都是一样的——今生我们将永远与拐杖为伴。就在他们近乎绝望的时候,一个邻居说她一个远方亲戚有祖传秘方专治小儿麻痹症,不过他人已经迁至山西了。
卖掉了家中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辗转了半个多月,两家的父母亲带着我们,终于在山西一个小村应里找到了那位老中医。老中医说可以治,但不能打包票,最多只有20%的希望。
老中医采取的是针灸治疗。常规治疗每次针灸5到7个穴位就足够,但由于我们的病裎长,肢体已经明显萎缩,医生便用强刺激以取疗效。每次治疗,从腰部到脚尖,两条腿上密密麻麻要扎上上千根银针,那痛楚根本不是一个小孩子可以忍受的。我们两个哭得嘴唇发紫昏死过去。我哀求母亲,可每次她都说,如果你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山里喂狼!
和我同行的那个女孩一共接受了两次针灸便回老家了。原因是她的父母禁不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和苦苦哀求。望着同伴父母收拾行装的身影,想想母亲决绝的表情,那一刻,我恨死了母亲。
老中医每次施针都要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对我来说,相当于一个多世纪那么长,当我有一次哭得晕死过去时,在一旁咬破了嘴唇的父亲再也忍受不了,哭出声来:“不治了,她残疾了我养她一辈子!”母亲咬着牙说:“不行,还得治。你要受不了,那你回家。”父亲扇了母亲一巴掌,走了。
一个疗裎15天,隔3天进行下一疗程。整整一年时间,母亲带着我住在山西,远离家乡,寄住在一个远房亲戚家里。每天,母亲的功课就是在家给我做推拿按摩、拔火罐、做下肢的伸展弯曲练习等,这些也都是极疼的,每次我都疼得哇哇大哭,但母亲毫不心软。为此,我还狠狠地在她的手背上咬了两口,父亲也经常因此和母亲打骂,母亲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年龄越大,对母亲当年的“残醅”越感激。现在,当年和我一起生病的那个女孩子走路靠双拐,生活全靠父母照顾。而我,则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大学,现在已是一家大型企业的宣传骨干,1米65的个头,茁条的身材,活泼爱动的我经常组织各种活动、参加歌舞演出、负重徒步、爬山——怎么也无法让人想信,我曾经是一个小儿麻痹症患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