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别渡过那条江啊。”“美国鬼子打到家门口了,我必须去。”“这是我给你编的红绳,我给你带上,你可要完完整整的回啊。”“照顾好爹,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他敬了一个军礼没有回头地离开了。
1950年的冬天就像是一把锋利的斧头,锋利的好像能砸穿冰封已久的大海一样。来到朝鲜已经小半年了,好久没吃到家里炖的大白菜了,小芳现在在干啥呢,爹最近咋样了,他一到冬天就开始咳嗽,也不知道今年严不严重。他靠在树上,身后是一片白色的森林。他随手抓了一把雪放在嘴里,凉气穿过了他的舌头跟牙齿仅有的那点热气从鼻子全都冒出来了。远方的炮火声一直没断过。
“小芳你醒了!快来啊!小芳醒了!小芳醒了!”“小芳,你咋样了你可不能再这么干了,你累到了我们都跟着不放心呐。”“没事,他们在前线吃穿正紧,咱可得使足了劲,快扶我起来。”“你急啥,你再躺会我们干活去了。”村里的妇女在干部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做炒面编草鞋,水灵灵的眼睛里装满了盼望。
“峰儿,顶上去!”班长冲他大喊,他看着前面倒下的一排排战友早就不管他自己这条命了,他嘶吼着,拼命地嘶吼,拼了命地冲在火海中。对面的敌人像乌鸦一样黑漆漆的压过来。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他的双腿机械得向前,他听见了歌声:阿里郎啊!我的阿里郎呦!我的郎君翻山越岭,你怎么舍得把我扔下?突然炸弹飞了过来,直直的冲着他。“峰儿!你小心!”班长扑开了他他躲过了炸弹,班长倒下了。他跪在班长旁边,拉着班长的手。
1953年的他早就是一个合格的志愿军班长了,战争结束了,他来到老班长的坟前,为他点了支缴获的美国烟,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他多想和老班长一起回家啊。走的时候,阿妈妮来送他。“好儿子啊,你这一走什么时候妈妈才能在见到你啊”阿妈妮伤心得哭了起来,白衣布族的姑娘们着白衣一袭跳着舞蹈,送这些最可爱的人。他和战友们齐齐地敬了军礼然后上了火车。在火车上,他们一直痴痴地望着窗外,远处的山和他们刚来的时候一样还是青青的。
我多希望他们能一起回来啊,我多希望没有这场战争啊。如今,我还能有幸见到他,见到我们的英雄。志愿军战士,你们和你们的功勋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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