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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亚隆《给心理治疗师的礼物》
主角是亚隆的一位患者,身患乳腺癌的女士。她从少女时代开始就和父亲关系糟糕,她非常反感父亲面对自己时批判一切的态度,一直为此尽力反抗、斗争。但是内心深处,她希望和父亲能够缓和关系。所以,当父亲要送她去上大学时,她非常珍惜那一段路程,那是她和父亲为数不多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旅途过程中,父亲不断地抱怨路边的小河多么脏乱,但是她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路边是一条清新、令人愉悦的小溪。她完全没办法回应父亲,结果一路上他们彼此看着窗外,互不理睬。很多年之后,她父亲已经去世,一个偶然的机会,她重走那条路。父亲已经不在,这次她成了司机。同坐在副驾驶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她惊讶地发现,路的另一面的确如父亲描述的那样,是一条堆满垃圾、脏乱不已的小河。她充满悲伤地告诉亚隆:当她学会从父亲的窗口看世界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父亲早已不在了。
亚隆还描述了另一个有趣案例,一位女士申请免费咨询,亚隆突发奇想让对方每次写咨询小结,记录咨询过程中没有表达的感受,以此来作为免费的条件。几个月之后亚隆发现——他们似乎经历了完全不一样的咨询过程。亚隆说:「我的文雅、超凡的解释,她根本就没听到。她所看重的是一些我很少注意到的小地方:我对她衣着、外貌,或者写作的赞扬,我因为迟到几分钟做出的笨拙道歉,当我们角色扮演时我对她的揶揄。」
如果留心观察,我们生活中常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常见的情况是,我们总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读心术」——就像亚隆惊讶于「我的文雅、超凡的解释,她居然根本没听到!」
- 「我都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他难道还不知道我生气了吗」女朋友如是说。
- 「我那么辛苦工作,回来还要陪他写作业,他怎么一点都不体谅我」妈妈如是说。
- 「我只是想找个人诉苦,可是对方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总是告诉我应该怎么做」闺蜜如是说。有时候,我在网络上会收到人们的私信;有些私信,我看得一脸懵逼。比如,有人私信写道:
「放假回家,我们说了再见。她跟我说 XXX 的时候还抱了我一下,我不喜欢这样,但想想造成这样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当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读着这些没头没尾的信息,我浮想联翩——写下这些文字的是一位男生还是女生呢?ta 多大年纪?抱 ta 的女生又是什么样子?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共同经历了什么?来信者为什么要向我说这段话(或者他想找我说话时,为什么单单挑选了这样一段经历)?我就像一个侦探一样,要从字里行间寻找到蛛丝马迹,把握对面在屏幕前敲下键盘,想要和我讲述这段话的人,ta 在面临什么、有什么感受,从而尝试回答上述问题。
可是,我常常会放弃侦查,因为我知道再明显的「迹象」都只是猜测,不一定是现实。所以,我总是会去询问,「你想问我什么吗?」。此时,对方回复说:「是不是你猜不到,还是你想我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这样的私信和对话,过去会让我有些恼怒,现在我慢慢地能够平静下来。因为我发现,这是我们的共同点 —— 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们每天每时每刻经历的东西,我们太习惯了,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以至于我们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也应该「理所当然」地知道(并且理解)这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参加一些小团队,每新加入一个团体,我们都需要做自我介绍,让大家彼此认识。有些团体,自我介绍之前,没有人规定介绍的格式,大家畅所欲言。我会发现,有相当比例的人,会说一大通自己的标签和特点,最后忘了说自己的「名字」。「名字」对我们每个人自己来说,都太「理所当然」了。我们叫这个名字叫了二十多年、三十多年了,在我的世界里,这是一条宇宙公理,所以就变成了自我介绍中的废话被省略了。可是,我们忘了:「我叫 XX」
I
生活中,我们往往都认为,别人应该理解我的感受,军人应该知道我的情绪,别人应该看出了我不高兴,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我们自己也经常忽视别人的感受,没有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A1
与我的爱人已经共度了13年的生活,她经常抱怨的东西是我往往不在意的,但是现在细细想来,我还是不够重视她,如果我真的很爱她,应该去解决她心里想要我帮他解决的问题,就比如打扫卫生,保持房间整洁。
A2
多为对方考虑,先从身边的人做起。改善夫妻的关系,尽量让爱人很少发脾气。
1每日列出清单,把必须做的事情排出123。
好比说每天的,扫地拖地打扫卫生,保持室内的整洁。
2照顾好孩子们的饮食起居。
3在她上早班或夜班时负责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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