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命这个哲学命题,很小的时候,我便开始思考过
曾经,我也在我妈妈那儿得到过答案。
91年春末,在一个黄昏的下午,一个妙龄少妇蹲在河边,正用棒槌卖力的敲打着衣服,忽然被河对面婴儿传来的啼哭声吸引,她左右瞧着,不见有人影在对面,心里害怕着是传说中的水打棒作怪,左右挣扎了好久,她才央了河边打鱼船到了对面,在草丛里发现了粉嘟嘟的奶娃。
据说小奶娃一看到她便蹬腿咿咿呀呀冲她乐,融化了她老母亲的心,之后,便带了回家,做了她女儿。如果我没记错,听完这个故事我便气呼呼的转身睡觉了,心想不是亲生的就算了,还怀疑我是水怪。
在后来跟我妈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乐得前呼后仰,她说小时候我二奶奶告诉她,她来自我爷爷的咯吱窝,等她找爷爷想研究咯吱窝怎么能生出自己的时候,可怜我老实的爷爷,吱呜半天,说她其实是在垃圾堆捡到的,为此她每路过垃圾堆,都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儿童 教育这件事儿,在乡里那个年代,不存在的。
星光不问赶路人,一晃到了而立之年。
小时候思考的命题,照样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来,当年我思考的是关于生命玄学的命题。
是闲时的天马行空。
如果有答案,我只能说,扯淡。
把生活揉碎,装进灵魂棒槌:木制洗衣用具,长约30厘米,一端稍粗略翘起,便于槌衣;一端较细,便于手持。将衣物折叠后翻转着敲打去污,替代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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