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室友聊天,关于部门和学习的事情。
我:“我现在还留着一个部门,忙也还好啦。”
她:“我知道啊,你在那个部门又不管事。对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那个部门,你又没钱拿。”
我戏笑着说道:“对哦,我现在也后悔留了,你说我又没有钱拿,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她:“这你就不对了,留在哪个部门又不是看能带给你多少钱,这样也太功利了吧。”
我脸上的笑立刻就僵住了:“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她认真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任何玩笑都带有一点认真的成分的。”
那个时候我没接话,有点生气。若她是这样看我,那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但我为什么会让她产生这样的想法呢?讲真,我其实真的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我觉得一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我,像是二十九岁和三十岁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是一岁,但却像隔了一个时代。
我不是没有想过关于功利,关于谈及俗气的钱,我就是这样缺它不可。是,我是俗不可耐,当初想过留与不留的利害,之后可能会发生的每一步,我都有想到最坏的结果。
我也有考虑到,我在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我看到学弟学妹像我当初带他们一样带着另一批学弟学妹,他们做得比我要好得太多太多。看到他们发在朋友圈的动态,偶尔也会吃醋,现在他们的朋友圈里都没有我了。唔,那应该就是我最矛盾的地方了吧。
我们现在好像生活在一个快餐时代,就是那种讲到爱情:两句喜欢,三句爱,七天追不到就拜拜;就是那种讲到利益,“我不做对我没有好处的事情”;就是那种讲到美貌,“谁谁谁是我的男神女神”。
玩笑话么?是。带有认真成分么,不一定。
古代文论的老师给我们举过一个关于鲁迅的例子:
鲁迅的《祝福》中第一段这样写到: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发出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远处燃放的可就更强烈了,震耳的大音还没有息,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
对这一段的赏析是:以强烈、沉重的爆竹声中鲁镇祝福的乐景反衬在祝福声中雪地里死去的样林嫂的孤独与凄凉的哀情,深刻地揭示了旧时代中国妇女的悲惨命运。
很难说鲁迅当时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真的有想这么多或者有这么多的象征意义,但毫无争议的是,这些在很大程度上是我们这些后人的“脑补”。
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的做到公平公正地评价每一个人或每一件事情,喜欢或不喜欢,大部分取决于我们所看到的或听说的。你不喜欢我,没事啊,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取悦你而活的。我有我的态度和想法,偏激或圆滑,我喜欢。
学生啊,慢慢学会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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