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西北大漠。
窗外,一片漆黑,除了风声,安静极了;屋内,油灯摇曳,两人对坐,紧张极了。
这时,北方汉子,用粗狂的声音,低沉的询问南方来的男子,“你想怎么办?”只见南方男子,盯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甚至还夹杂着血丝的羊腿,对着北方汉子轻轻地伸出了一个食指,便笑而不语。
“喝一杯?”北方汉子问到,多方笑着摇头;
“喝一瓶?”对方继续摇头;
“那到底喝多少?”略带不耐烦的问到。
对方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不耐烦,只是淡淡地吐了三个字,“一直喝!”
接着,又转了个小弯,问北方汉子,“哪你呢?”
北方汉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操性”!
接着向对方做了一个四指伸出、卷握中指的手势。
南方男子心想,我伸一个食指,表示一直喝,他伸了四个手指头什么意思?正当自己琢磨的时候,北方汉子已经安耐不住,对他说,“看好了,这叫无中指!无终止的喝!”
有趣极了,这样的大漠,这样的夜晚,“一指(直)喝”与“无中指(终止)”奇迹般的相遇了。
相遇便是缘分,相遇也是较量,相遇便是两个有关指头的手势,一直演绎着一段到天亮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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