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物衣不跳舞的时候,便打着节拍跳起来。她的短发飞舞,过滤红色霞光。
有首歌如此唱:
消逝的芒与云/掩盖闪烁/那点点滴滴的窸窣/纵情跃到底啊/丁香留些水/浇花或是蒸发/紫色飞进云里去/捎走栖息树中她/她要去哪里/哪里成全她/她生纵情跃云中/尽享云腾雾华……
物衣双臂绞缠犹如纤细爬山虎,闭合双眼,跳得好高。我记得她仰头样子,像极海边海鸥俯冲复上升。我想,她心已不在此世间,丢掉舞蹈也无妨。这世间路,我们都挑通向天堂的一条,这世间水,我们喝不净也喝不饱,这世间百态,我们老成地肤浅,假装老成。那天她确实解放,跳起,人外天。又回归,当脚落地那刻,如果我问她你看见了什么?她会摇头。我猜测物衣一定看见了脱离本质的东西,虚无的魂魄游离,像歌词里的那朵丁香。
憎很地心引力,把物衣锁在地面,这一望无际的地面,除此之外,有谁承担呢?
若来得不巧,我愿拂袖飞离;若恰巧来了,我则静处期间;若物衣也来了,便快乐,比人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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