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走了,在他97岁高龄的时候,老屋还在。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虽是修修补补,老屋的背影依然挺拔如初。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老屋比姥爷还老,已逾百岁。斑驳的墙皮是流光积淀成的皱纹。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有力的支撑,使得衰老的院门尚能站得稳,每次进出都如同穿越,小院儿锁住了回忆。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与老屋并肩而立的是一棵老树,饱经沧桑,却依旧开枝散叶,荫泽后世。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老屋的大门,如牙齿脱落一半的老人,瘪瘪的,再无法将风雨阻在外面。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门上的春联和福字风韵犹存,手推车斜靠在木板车上,只是车轮已无处可寻。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新生的梧桐树苗是老屋的晚辈,日出日落,一起迎来送往。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日光依旧绕过窗棂照亮老屋,但是人走了,烟囱冷了,再也找不回曾经的烟火气味。
流年一一姥爷的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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