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好久没聊过天了,晚上和莉莉聊了一会儿打油诗。我没有成为诗人,也不想成为诗人。文章好写,诗却是很难写。打油诗,那算不得诗。之所以单独和她聊这些算不得诗的诗,因为那比段子更有娱乐效果。我们消费的正是那种以为正经却是俗气的投机,打油诗博出位的笑料。
诗人存在的意义是与彼此的灵魂共鸣,脱离现实又扎根现实。当我们讨论彼此的好恶时,也顺便理解了对方的内心。能一起玩,一起交谈,一切都成了无所谓。人与人之间,不少的隔阂就是因为条条框框的自我设限造成的。
有人会介意一句无心的话,耿耿于怀很久。有的人说过便忘了,怎么提醒都记不清了。心事重重,未必是一件坏事。没有谁能毫不介意他人的批评,也没有人会丝毫不喜欢他人的赞赏。即使批评是对的,即使赞赏是充满着虚伪。无所谓,这句话好沉重。
好多事情都很明了,无法改变。依然有蜂拥而至的人在集结,向往。倘若一个人从骨子里讨厌你,也就无法再去改变了。虽然这样说来显得消极,不具备积极的参考。但是可以减少徒劳的用功,避免巨大的落差。
在开导朋友时,对方能够理解所有道理,偏不能接受现实。倾诉的目的就在于有人倾听,复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多数的倾听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可心理治愈是有必要的。
一直以来,我主张主动的干预。朋友间,无非成了陌路人,要好的则保持着良好沟通的频次。当我不去主动时,也就没有人主动联系我。于是,我的朋友们逐渐淡出了。用物理学的解释是,物体间力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来我往,就成了交往的纽带。
过去了好久,我逐渐想起一些人来。他们似乎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很难重现彼此的笑声。过去一年里,与朋友同学们吃过好多次饭,才开始频繁的来往。有的人,走了就走了,毕竟太阳会从开始的地方再次升起。
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使所有的理想都实现。各自的想法又千差万别,如何寻找最大的契合,就需要沟通的艺术了。人人都希望成为艺术家,到头来搞砸了不少艺术品。
下雪了,咏雪才应景。若是写一篇散文,那样很美。在工地塔吊的灯光下,一堆黄土被雪覆盖着。我从玻璃里面望过去,看不清雪是否还在飘落。盼望的雪,终于落白了。这样的景致,与其它日子不同了,有些冬日的浪漫。躲在被窝里里的我,觉得雪下在了我的梦里。我早起时看到的雪,昨夜还只是雪籽在点缀。
这一天晚上,勤勤突然告诉我她刚到火车站。武汉的第一场雪,算是给她的礼物。我们是多年的好友,极少寒暄,免于客套。她最终去了汉口,在她男友的朋友住处停留。我也就没有和她见面。
无所谓的意义里,有各种感情的淡漠,有相交相知的欣喜,也有忽如一夜春风来的远方归来的好友。无所谓雪的赞颂,或不去夸耀它的纯洁。就像一首打油诗,虽然经不起传颂,但娱乐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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