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雪国温泉旅馆,讲述了身为舞蹈艺术研究家的岛村已有妻室,坐食遗产,却无所事事,三次前往雪国与身为艺伎的驹子,萍水相逢的叶子所发生的感情纠葛。
狭窄偏僻的乡下小镇,开通了铁路,小镇历代以手工精湛的家庭式手工家纺而著名。工业化逐渐垄断的现代日本,阔时费工的传统纱纺技艺近乎失传,温泉旅游成为了当地新兴的资助产业。每逢山花烂漫时节,游客颇盛,岛村即是其中一个,岛村是个特别的游客,他是一个有着妻室儿女,并且靠祖业吃饭,富足而闲散,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偶尔会通过图片文字资料研究和评论西方舞蹈。他第一次踏上雪国路途,来到了温泉宾馆,并在这里邂逅了那里出卖声色的驹子,驹子能弹一手好三弦,并且长得俊秀婀娜,玲珑而又悬直的鼻梁,皮肤净洁的出奇,岛村被她的清丽和单纯所吸引,甚至觉得她的每个脚趾弯处都是干净的。美丽活泼和充满灵气气质的她应召于岛村,在关于歌舞和岁月的闲谈碎语中,两人结下了情意。
驹子生于雪国,是个为生活而挣扎的不幸女子,她身世凄凉,十五岁被卖到东京当艺伎,沦落风尘,不久被人赎身,满以为跳出火海,却好梦难留。一年半以后,恩主染病,她再度陷入不幸,后来,一位好心的琴师三弦师傅又将她赎出,教她练习琴艺,然而命运坎坷,琴师三弦师傅的儿子行男染上了肺结核,生命危在旦夕。迫于生计,驹子又当了艺伎,赚钱帮行男治病。
岛村和驹子之间虽说是买卖关系,但驹子对岛村表现了比较真挚的感情。岛村则认为,二人无非是露水姻缘,人生的一切均属徒劳,驹子对岛村表示,嘱他一年来一次就成,带夫人来也欢迎,这样可以持久,同驹子在一起,驹子对他则伺候饮食,陪同玩游,尽管这一切都按艺伎制度计时收费,但岛村追求驹子的美貌,驹子则赏识岛村的大度和学识,两人之间流露出了互相爱慕之情。
当岛村第二次来到雪国时,在火车上看到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在精心照料一位患病的男青年,姑娘名叫叶子,青年名叫行男,当时,已是黄昏时分,车窗外,夜幕降临外皑皑雪原之上,在这个富有诗情的衬景上,叶子的明眸不时在闪耀,望去十分美丽动人,岛村凝视,不禁神驰,他仿佛被一种无法形容的魅力征服了,不禁喜欢上这个女子。到了温泉旅馆后,驹子陪岛村一夜温存之后,清晨时倚镜梳妆,红颜黑发,受到窗外白雪的烘托,岛村欣赏着,未免感到心旷神怡。
第三次,岛村来到雪国,得知更多驹子的事情,当初在车上遇见的叶子,原来是驹子三弦师傅的家人,行男则是三弦师傅之子,岛村从别人口中听闻三弦师傅活着的时候,曾有意叫驹子和行男订婚,驹子也正是为行男治病才当了艺伎,但驹子对此表示否认,实际上,驹子对行男毫无感情,甚至曾经岛村二次离开雪国,驹子送到车站时,叶子跑来报告行男已经咽气,哀求驹子前去看看,驹子也未予理睬。岛村虽然欣赏叶子年轻貌美,但第二次来雪国后的几次接触中,并未对她有爱的表示,直到岛村最后一次离开雪国,剧场失火,得知叶子从二楼掉下来死去了,但岛村并未对此表现出应有的悲痛,他感到叶子的死如银河一般壮丽,这不过是他内在生命在变形,精神的升华,认为叶子会因失去生命而显得自由了,叶子的生命如空中飘荡的一串串哀伤的音符,零零散散的。还未来得及组成一首优美的乐曲,就已经匆匆飘散了。
这里的一切,风俗与人情,隔绝城市的小镇,特有的纯朴气息,在习惯于玩味和伤感的城市岛村的眼里,驹子的热情和温暖,叶子的严肃和静穆,都和这小镇的风景一样,只是他心里一道凄美的风景,岛村已决定不会再次光临这里了。他要回避这里,回到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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