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电闪雷鸣。
“真是的,今晚怕是睡不好了。”药铺生意不是很好,伙计们都回去了,金牙老板也正准备关门休息。
“快开门!”一个急促的女声在雨声中传来。
“对不起,本店已经打烊了。”
“在不开门!我就拆了你的招牌!”
“来啦,来啦。”无奈金牙只好又开门,很不情愿却无可奈何。
从门外走进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只是头上戴着有黑色面纱的斗笠:“你这里是全城最大的药铺,想必是药品齐全喽?”
“那是当然。”一看就是个大主顾,金牙老板的有些得意,露出那两颗兔子般长的大金牙:“请问您要抓什么药?”
女子压低了声音,凑过头去:“那你这里有没有毒药?我要这世间最毒的毒药。”
金牙老板一听变了脸色:“我们这是本分生意,从来不卖毒药呀?”
女子拿出一袋金子倒在柜台上,随即又收了起来:“若是真的真没有,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姑娘请留步,毒药有是有。”眼看着女子即将转身离开,药铺老板动摇了:“我记得库房里好像是有的。”
“那就好。”
“不过您可千万别说是从小的这里买的,万一出了事可担待不起。”
“这个你可以放心,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金牙老板一听,几乎是眼睛里冒出了金光:“您请稍等。”
从来就听说这金牙老板只认钱,此言非虚。只要有钱,就算是自己的灵魂都可以出卖,何况是小小的一瓶毒药。
片刻之后,金牙老板从后面房间里走出来,将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世间最毒的毒药,名曰迷心散。”
“有多毒。”
“要多毒,有多毒,无色无味,见血封喉。”
“那就好。”女子收起装着毒药的黑色小瓶,把那袋金子扔在柜台上。
“姑娘请慢走。”金牙老板咧开嘴笑了。
“若是无效,大街小巷很快就会知道你店铺里卖假药,让你名声扫地。”女子匆匆离开前还不忘恐喝一番。
等到女子走后,金牙老板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愿老天保佑,不要出什么差子才好,可是这眼皮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地跳个不停。
“你真的是亲眼看她把药喝下去了吗?”妮可用质疑愤怒的目光看着阿眯。
阿眯的眼睛看起来似乎是大了那么一些,信誓旦旦地说:“千真万确,小的亲眼所见,是我亲手将装着毒药的花茶送过去的。”
“这可是剧毒姑娘,你可要小心。”脑海里想着药店老板的话。妮可心中不由得质疑起来,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止情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妮可打开瓶子,闻了闻,无色无味,似乎是想尝上一口。
阿眯猛然抢过瓶子:“娘娘你这是做什么?你可不要做啥事呀。”
妮可吧药端到阿眯面前,示意他喝下去:“要不你来喝一口试试?”
阿眯立马吓的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娘娘,我可是对你死心塌地,你可不能拿我来试药呀!”
“你就会耍嘴皮子,还说对我死心塌地,到了关键时刻却是如此这般。”妮可斥责他。
“我可不能死,这样才能帮娘娘做很多不方便做的事。”
“把毒药给我。”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妮可端详了很久,陡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我有主意了。”
“娘娘难道有了对策?”
妮可把头凑过去,在阿眯耳边轻声耳语了两句。
阿眯几乎是跳了起来:“娘娘这可是剧毒,你可万万喝不得。”
“我就喝一口,不会有事的,听清楚我交代的事了没有?”
“听清楚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能够铲除止情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冒些风险还是值得的。”妮可说着就用嘴唇小小地沾了一口。
就这一小小的一口,妮可就觉得天昏地暗,胸口闷得连气都喘不上来,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
“真他妈的是剧毒!”说着妮可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娘娘!”阿眯摇晃了两下妮可见她确是气息微弱,便按她所说收了瓶子,“快来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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