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拂过,路边摇摆的小野花绽放着它的悲伤。我挺立于风中,沉浸到小野花的悲伤里。柔和的泪水划过脸颊,点点滴滴地散落在小野花的叶子上。听说,初恋是美好的回忆,它代表了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
______题记
梦里,一片薰衣草的花海,黄昏西下的夕阳笼罩了整片天空。残落的余晖洋洋洒洒地落到我脸上,我洋溢着幸福的脸看着这片梦幻却是唯一宁静花海。远方忽远忽近地传来欢乐的叫喊声:“浅碧清你这死丫头,你的白马王子来求婚了,还躲在这里。”
我抬起头,远远地望去,忽清晰忽模糊的人影,我扬起手:“小衣,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你的白马王子来把你变成煮饭婆了。”小衣吃喘喘地跑到我面前,呼吸还没顺畅便急着把话给说完。
我惊喜地看着小衣,有点不相信结巴地问:“你-你说-说的-是真-真-真的吗?。”
“这个时候了,我还骗你干嘛,”小衣无奈地翻了两个白眼。
我冲上去抱着小衣,双手用力地捶她的背,开心地说:“小衣,我真是爱死你了,哈哈。”
“咳、咳、咳,你这死丫头想打死我啊。”小衣用力地推才把我推开,脸色微微泛白。
我一脸傻笑地看着小衣,此时脑袋里早已被幸福给迷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回想起,与林皓相识也是在这片花海里。那时,被几个同伴戏弄,然后掉进了一个泥坑里,全身湿哒哒的,头发还扎了几根杂草,花白色的小裙早已被泥巴染上了几块色彩。
这时,林皓刚好经过见到了,他拿着一块小手帕蹲在我面前,轻轻地帮我擦掉脸上的泥巴。天上挂着一轮夕阳,染满了整个天空,些许余晖残落在他的脸上,让我看得不真切。但他的手轻柔地帮我拭掉脸上的泥巴,又让我感觉到他的温柔。
后来,他送我回家,在路上,我们聊了很多趣事。他说他是来这边度假的,两个星期后才离开。这样,我便开始带着他逛大街小巷,玩疯似地到处跑。
离别前,他拉着我的手说:“清,等我,一个月后,我会回来的。”我轻轻点了点头,吻了他脸颊许下了承诺。两个星期,相识、相知、相爱,这日子或许不是很长,但他的温柔与细心早已种在心里生根发芽了。
“怦,你又在做什么春梦啊。”小衣一掌落在我背后,我恍然惊醒。脸颊染了一层红红的色彩,然后,乐呵呵地放过她赏我那一掌,开心地跑回家找林皓。
我在家对面的一颗树下停止了脚步,无法想象,家里的庭院连门口都站满了人。实在没办法,只好爬上树梢远远望去,家里太拥挤太吵了,喊他也无法听到,我只好掏出手机拔通林皓的号码。
“喂,清你在哪啊,”林皓掏出手机,看了下表,高兴地说。
“我在家对面那颗树上看着你呢。”我坐在树枝上,右腿开心地前后晃动,脸转向林皓那边幸福地看着他。
“你坐在那里不要动,”林皓说完边挂了电话,向我这边走来,电话里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我心里有点不安地看着林皓向我这边走来,不知道他突变的严肃代表什么。
林皓一脸严肃地来到树下,语气略带紧张地说:“清,快点,快点跳到我怀里,我接住你。”
“你怎么了,”我有点不解地看着林皓,心里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死丫头,你傻啦,人家林皓是担心你从树上摔下来”。这时,小衣也气喘喘地赶来到现场。
我好笑地看着林皓,这树从小爬到大,熟悉得像个猴子似的,怎么会摔下来呢。但看到林皓一脸紧张的样子,我只好装模作样地说:“那你要接住我哦。”刚说完我就从树上跳下来,林皓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便摔在地上,我压着他趴着,四眼对望。
这时,村民全都过来围着我俩凑热闹,嘴里还一直说:“求婚,求婚,求婚。”
我翻两白眼,无奈地站起来后,接着也拉林皓站起来。村民还是一直没停地说:“求婚,求婚,求婚。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皓真的跪下来,深情款款地拉着我的手说:“清,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脸红红地看了四周,夕阳适时地洒下几首金红的光彩,像幸福的光环似以洒在我俩身上。然后,再低头看着深情的林皓,轻轻地点了下头。在村民的火眼金睛下,林皓亲自帮我带上了戒指。
“接吻,接吻,”小衣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而村民这时思想竟也开放起来了,一起跟着起哄:“接吻,接吻,”
我笑得甜甜地望着林皓,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地踮起脚尖............。
“轰,轰,轰,一阵巨响,我趴在桌上的手,适时地从空中掉下来。我站起来看了下四周,气恼地说:“我的白马呢?我怎么在这里啊。”
“浅碧清,你这死丫头,说你脑残就是脑残。”小衣一脸气急败坏地说,手还不忘揪着我的耳朵。
“哎哟,我的姑奶奶,又发生什么事了。”我边说边把小衣的手拿下来。
“你知不知道,心云她…她割脉自杀了,小衣激动地用手抓着我的肩膀用力地摇。
我不可置信地摆摆手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现在应该和她初恋男友约会呢。”
“你这脑残的,你知不知道她初恋男友一脚踏两船,而且那女的还是....还是....,”小衣生气地骂我一顿,眼泪止不住地流。
“还是什么啊,你快点说啊。”我受不了地走来走去,有种想把她砸死的冲动。”
“那女的还是瑶瑶,”小衣生气地大喊,眼泪依然止不住地流。
“瑶瑶,怎么会是瑶瑶呢?我们都是好朋友啊,难道她不知道吗。”
“就因为是瑶瑶,心云才自杀的,”小衣还是止不住泪水地哭。
“我们去看看心云吧。”我冷静地说,心里却恨得想把那男宰来喂狗了。
几年后,心云的病情已渐渐好起来了,但心里的一块阴影却始终没有走出来,人也变得沉默了。
而我与小衣的心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每次想交友时,都会想起心云住院那段凄凉的日子。一段初恋,以为会走上幸福的路上,却不知,最后竟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初恋不如想象啊,想着多美好,有幸福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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