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思想互为依托。思想披上语言的外衣才显露肉身,而语言的生动,又让思想活灵活现。例如,一句“普信男”,便让一个人设新概念神采飞扬了。“普信男”出自脱口秀艺人杨笠的吐槽:“他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尽管有人认为它是歧视。
我是榆木脑袋。便不懂,竟有诸多人对“普信男”这一说法满腔怒火。又暗笑,拿着鸡毛当令箭,为一戏谑就肝火旺盛,或许恰没自信。依我,顺风顺水的茁壮成长为普信男是有难度的。如我吧,也普通,却不自信。尤其作为一个体,要与某种规则或某种势力纷争时。
大货车司机金德强,已经入土为安。他在唐山丰润区姜家营治超站服药自尽。按事后通报,他“涉嫌违反道路运输有关法规”,由管理人员“依法将车辆引导至治超站院内暂停”,“告诉其类似违法案例查实后罚款2000元”。处罚还未实施,双方也没冲突,金师傅就“没有征兆”的喝下农药。死者为大。说金师傅“碰瓷”是污蔑,但觉得他“缺少自信”:自信没有违反运输法规的故意,更要相信是“涉嫌”而“暂停”,罚款是例行告知,继而坚信管理就是服务。毛主席说过,“我们一切工作干部,不论职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
事实应以通报为准。通报的语言平实,用词严谨,不生歧义,不留借题发挥的漏洞。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我顿失自信。我也码字,是所思所想,却把握不了语言的精深、精准及精妙。固然是思想先天不足,又因语言困窘而至思想的营养不良。我不捉急,原本普通,是否自信,都是因事或因人而异。否则又怎样?
以下段子,我是拼死也调侃不出的:以前管父亲叫爹,爹字下面是多,因为父亲干的多,说了算。现在都叫爸,爸字下面是哑巴的巴,就是要求父亲只干活少说话。以前管母亲叫娘,娘去掉女字是良心的良,是教育孩子讲良心。现在都叫妈,妈去掉女字是马,所以现在的母亲为孩子当牛做马。歪理吗?歪得好像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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