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单纯的世界观在经历了不同的时代后,仍然奇迹般地保留下来。中国的战争,“大跃进”直到文化大革命,这些灾难给个人带来的后果被福贵看作无名的命运的打击,读者如果不相信类似讽刺和陌生化的更高的手法,应该佩服化解了困难,在晚年落寞的生活图景下孤独的,但并不寂寞的主人公:这就是“活着”。(德国《日报》1998年6月13日)
福贵既无福,又非贵,怎么能一个人看不到希望仍孤独地活着。特别是曾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气死了老爹,累死了阿娘,一家人媳妇、孩子因着这个败家子吃尽辛苦,真真“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一个个陆续归天的亲人,一次次无情的打击,就连苦根这最后的陪伴都没有。余华够狠心,塑造的福贵衰到极致,灾星附体吗?一头老牛,一个老人,两个孤独的灵魂暮色中成了最后的依傍,残喘在这对福贵来说没有温度的人世间。
活着不易,且行且珍惜吧。这个十一假期过的可用“颓”来形容了,什么也不想干,如福贵般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不过混日子罢了。昨天用买的贴纸把厨柜里面的搁板重新粘了一遍,看上去干净些。今天听了几节课,擦了早就该擦的玻璃,这玻璃还是杨先生去年自住时找钟点工打扫过,四楼擦玻璃真是害怕,年纪了关系吧,胆子愈加小了。杨先生是反对擦玻璃的,看我擦玻璃阻止“金句”频出,“他们都不擦玻璃,掉下去。”“我擦,掉下去,这大学生也不用供了。”我说谁家一年到头玻璃一次不擦的,不然雇人。“好雇人,300,说少了500。”小姑在大城市雇个家政大扫除啥都干一次500,这让杨先生说的不过四个玻璃,真是值钱,他是拿准了我舍不得花这钱吧,他拿个手机说找人擦,最后也没播出这擦玻璃的号,也是舍不得花钱吧。我勉强探出身体擦了阳面的两扇,擦完比不擦强点,也不干净。阴面的只擦了里面这一层。
这两天基本与杨先生无沟通,说几句话不投机,一个大男生橱柜贴纸不会,擦玻璃不敢,不但自己不干,说话这难听,真不知道能干啥,自我感觉良好。
有人吃糠咽菜活得其乐融融,南辕北辙的两个人这样凑活着活着,最好的相处各不相扰。福贵的日子终究有个陪伴,有个能说到一起的,这点我竟不如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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