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姑和老王又在那块地附近老百姓打听关于当年占用土地的事情。
所有的记得当年征地的人都说,那块地早卖了,哪里还有地在呢。
黄姑断定这事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要不然为什么总是隐瞒实情。村里说地还在,土地局和老百姓都说被占用,这其中到底有何隐情?
黄姑索性到了规划局的指挥部。当年的负责人说:“那块地呀,十年前就被县里征用了,钱早就分到老百姓头上了。前不久也有一个人来问,好像就是当年通过村里买地的人,钱没给,地也没有。”
黄姑听完,直接来村部。
书记坐地办公室里,黄姑进来后,他头都没抬。
“你是找我还钱么,钱老百姓分了,要地么,地也不归我们支配。当年那块地又不是我划的,找我有什么用?”
老村长早年去世了,这地就成了一笔赖帐了。可是村里的发票可是盖的是村里的名字,难道村里不用管么?这上届的事情,下届的领导不用问吗?
黄姑想到镇里去问个明白。
镇长不在,镇长办公室人见她来,问了大概,说道:“你们这些老百姓不知道,现在村里要钱都要层层审批,即使还钱,还要等县里一层层审批。回去等。”
这时电话响了,是村长打来的。
态度大转弯:“你们等几天,我们打报告向上面要钱,现在章都盖了好几个了,还差几个章就下来了。”
黄姑和老王回家,准备等几天。
一个星期后,老黑找到黄姑说:“咱俩同学,村里现在钱还没到位,如果急着要,村里先垫钱,可行?”
黄姑感到好笑,那天在大荒地,他对她漠视,想不到突然来个大转弯,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鬼。
她不紧不慢道:“不急,给钱要算帐,当年的地价和现在一样吗?如果给要好好算帐。”
“都是原价退还了几位买地的人。不信,我们村里的帐本翻给你看。”
黄姑不信,怎么会信呢,她还有录音呢。
她拨打了市长热线,热线接了一次,就不接了。她连拨八次,那头的人烦了,“回村去问。”直接挂了。
她没有回村,又到了镇里。镇党委书的门关着,她敲门过去。
这个镇党委书记是从乡下镇刚调上来的,一见老百姓直接找他,大手一挥就撵她走:“去,去到楼下有信访接待室。”
黄姑不去。
党委书记叫道:“再在这里胡闹,让派出所铐起来带走。”
黄姑一听:“原来国家工作人员就这么对待老百姓的吗,我今天就不走,你来人铐我,我要问问是不是老百姓不能找镇里干部,找干部就要被铐起来。”
说完,一个电话直接打到某部门。那头传来普通话的声音:“欢迎反映问题……”
一会儿,镇党委书记端来一杯茶,让她进去喝。
黄姑摇摇头,径直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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