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竹影斑驳,微风扫阶。
学堂之内,明兰答庄学究的嫡庶之论时他躲在屏风后面轻笑出声。自知躲藏不过,便大方的踱步而出。这是齐衡和明兰第一次见面。
甫一见面,齐衡便觉得盛家这个小女儿玉雪可爱,声音也是软糯悦耳。心底的好感油然而生。
而齐衡之于明兰则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且不说他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单是家世就不知令多少人望而却步。他是齐国公府独子,母亲是当今皇帝亲封的平宁郡主,自小在宫里金枝玉叶般的养大。自然是目下无尘,不将寻常人放在眼里。
明兰深知自己的身份。父亲官居五品,在到处是皇亲国戚的汴京处境未免边缘化。非嫡非宠,爹不疼娘早逝,只依靠着年迈的祖母艰难度日,在波涛暗涌的后院里如履薄冰,平日里只有委曲求全才得以保全一己之身。
他们两人,一个是天上翱翔的鹰,一个是水里游曳的鱼。虽同属一片天空,却分属于不同的世界。也许故事还未曾开始,结局便已注定。
《知否》里的错过齐衡和盛家几个儿女见过礼后便入内室拜见长辈。几经攀谈居然神奇的发现齐家和明兰嫡母王氏的母家有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这下诸位姑娘也不用避嫌了,便都出来会客。
面对盛家的三位姑娘,齐衡一一见礼“四姑娘,五姑娘,六妹妹。”单从称呼来看,齐衡对盛家的三个姑娘已然不同了。
有了亲戚的情分,又兼之在盛家书塾读书,齐衡就愈发有理由亲近明兰。
三五不时的在明兰祖母处用饭,送给明兰逗弄金鱼的水草,隔三差五拿明兰逗趣……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知否》里的错过转眼初春,科举将近。应试学子须在号房三日不得出。
料峭春寒,最是磨人。明兰做了三副护膝。笨笨的小桃问道“姑娘,怎么做了三副?”明兰只言道“怕做不好,多做一副练手的。”眼中似有羞色。
她心里,是有他的。只是飞鸟与鱼,始终距离太远。她能予他的,只有眺望
《知否》里的错过某日,齐衡觅得一对憨态可掬的泥娃娃,觉得像极了笑起来的她。便巴巴的送来给她。哪料她闭门不见,泥娃娃也断然不肯收下。
齐衡无奈,只好交由明兰的大哥代为转交。长柏面对明兰,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一只南边来的大阿福,不值什么钱的,为何不收下?”
明兰苦笑“家里别的姐妹都没有,单我有,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且男女七岁不同席,哥哥与齐家哥哥平日在一处念书,请哥哥把个中情由说与他吧。”
男女大防,长柏自然是心知肚明。且自幼便偏疼明兰多些,今日看她如此行事心中已然明白,便不多说,出门自去了。
《知否》里的错过后来啊,明兰十里红妆嫁入顾家,齐衡高头大马另娶他人。
不敢说的话,只能烂在心里;不能见的人,只能放在心上。一次错过,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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