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前一直有心写一些东西,但是直到今天才开始动笔。无论如何看我,我仍要为自己辩解。早先不是因为不能坚持手写而不写,就是因为不习惯其他软件的可信度而不开始,现在有了姐姐的亲身经历和对该软件的支持让我跃跃欲试,也多次邀请我,对于我想写东西的想法极力推荐“简书”。
当看到题目,或许你会认为我是描述妈妈对自己的性格特征等一系列,实则描述不记事时的我。
1994年不平凡的一年,我国有多许大事记,然而小事件的我也来自1994年。元宵佳节北方饺子南方汤圆配元宵,当人们沉浸在春节的尾声,我妈妈也怀着我去赶末班跨村大年戏的关口,我忙着添乱着急奔向这个世界。农历正月二十,妈妈忙完上午,吃过午饭赶向戏台的路上,“我来了”,来到这个叫“地球村”的星球。
正月二十是妈妈的受难日,同时也是她幸福的日子,因为“我来了”。都说我是有福的孩子,因为我赶在正月末抓住了春节的尾巴——不愁吃;我却认为我是不幸的孩子,从开始上学,一直都是正月十七开学,很多次的正月二十都是周五——没有生日的童年。
念叨完我的出生,听的最经典的要属下来的吃土和“失踪”。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夏天蝇子秋天蚊,冬天虱子咬死人。同年夏日清晨老妈带我下地,一直皮墩的我,被她一如既往“丟”在地头。当趴在地头吃土的我和停留在我的屎粑上戏耍的蝇子自得其乐时,我被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表亲抱走了——要和我家长“开玩笑”。越想越想笑,都被陌生人抱走,居然没哭,真的皮实到家了。
当妈妈在着急忙慌奔波中寻找我时,我却在别人家洗澡吃饭。妈妈在我失而复得后,再也不敢把我乱“丢”了。妈妈也算深深的上了一课,以至于现在的我无论身在何方,随时都有可能要“做报告”。
不记事的我听妈妈口述最深的就此二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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