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澍出现在商场公共洗手池旁卸妆,澍祎说:“带化妆包来干嘛?一个卸妆水就够了啊。”
“不化你卸啥?”澍一回怼说。
“哎!你横气什么?要不是因为你矮,我能一直穿平底鞋吗?”
背包的澍怡表示,“还是别卸得好了,万一没掉到‘鱼’呢。”
“不行!”二yi齐口说。
“啊!那就好好卸,记住五指握成拳才有杀伤力。”澍怡一副领导做派。
“是,是!”二yi谄媚地说。
卸好后,澍一抱着包,只因澍怡说了句,“包不对放地上,嫌脏;不能放台上,怕水。”
“哎,你学会了吗?”澍祎凑过来轻声问。
“没有,她有的眉笔腮红什么的,我都有,价钱也没差多少,就是化不出她化的效果。”澍一摇了摇头。
“这就是人有多大能,就承多大的劳吧。”澍一继续说。
“我说她怎么梗着脖子,原来是怕皇冠会掉啊。”澍祎天真的说。
“她……”因为怀着包不方便抽手,否则澍一一定会手拍脑门,就没见过这么粗心的,人家澍怡是落枕了。
卸妆后,澍怡本来的容貌展现在她们面前——稀疏的眉毛,嘴角处淡淡的伤疤。
澍一见状紧忙说:“你用哪个抹脸?澍祎来帮下我!”
澍祎说了句,“难怪我们不行,那是人家当命的技能啊。”
“什么?你说的什么?”澍一边化妆边问澍祎。
“没啥。”澍祎想了想,还是用手指了指嘴角。
“啊!你说这个啊,小时候淘气弄的,母亲为了让我长教训,就一直用遮暇膏盖着,等完成筱莜的心愿后,我就用去疤膏……其实吧,我不嫌它丑了我,反而是它,让我静下心来。”
澍怡说得云淡风轻,好似在说他人的故事,但因伤口吓哭婴儿的事,是澍怡心里的一道坎,但她从不对人讲。
二yi满脸星星眼,一副崇拜表情。
“嗯哼!”澍怡跺脚,重重地发出声音。
怕澍一打激灵,澍怡伸手撑了下化妆包底部。
“啊?”
“去找独孤旭啊!”
“我确定他能找出我们来?”
“那就再化一次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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