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心
第二天早上安平哥带的脉轮静心,感觉最大的就是在心轮的时候,他让我们把气充满整个心轮,然后停止十秒钟,再呼出气,我感觉心在慢慢的扩大,然后又慢慢的缩小。从而带给我的感觉,是心很放松很滋养,感觉有空间了,承受力也大了,松松的,软软的感觉。
第四天早上安平哥带舞蹈苏菲静心, 第一次尝试从肩部发力一点点到手腕,手背,手指,虽然还做不好,但,带着觉知去做的时候是一份和身体密切连接后的放松和滋养。之后的苏菲,因为身体的缘故( 腰疼,腿疼),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担心会做不下来或摔倒,所以过程中很慢,这份慢,也让我有觉知的时间了,中间确实有几次要摔倒,但随着我的有意识和身体本身智慧,一直走到最后有没有摔倒,过程中体验到的是,有头晕,有被注意力带走,想看看别人在做什么,还有进入头脑想当下之外的事情,一有这种情况,再加上身体本来的不佳就想倒,这时立刻让自己回来,回来了身体稳了,心也稳了。在快速旋转时,有几个瞬间我感受到在这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一切的一切都是游戏,一切的一切也都是实相, 没有好与坏,对与错。这些所有的发生都是给我启示和启发,它让我在存在中看清自己,认清自己,清醒的选择,清醒的生活。
直觉
说起直觉,好像我一直按着这样的感觉活着,不知道是天生的不想动脑子,还是没时间动脑子;后天呢也没有看过什么电视、什么书。所以从哪里都获不到信息,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感觉到什么就是什么,其实现在想想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就去做了,倒是很省心,也很省时间,其实也没有别的办法,对我来说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天赋
天赋,我一直以为我是有的呀,而且我还很坚信,一直从小到大,都在为这个努力付出证明啊,老师说努力证明的都不是,说那个才是。我心里乱了,太乱了,那我付出了这几十年不白费了吗?为此我几乎要搭上了性命,如果没来这里学习成长,我还在一直在努力证明呢,咋办?白搭了?在我的生命里,我一直把它看为最重要我仅有的东西,也是拼尽一切来维护的。怎么可能一点力不费的,才是呢。我真不明白了, 虽然好像是多了一个天赋,但,为了我“过去”(极有可能是一辈子)几十年的付出,我还是没办法释怀。这,也是我这次最大的不明白或冲击——乱了。
分离
说起这次灵魂伴侣的分离,其实没来上课之前我就想了要分,原因是我感觉到了张楠(灵魂伴侣)在一次通话中,好像也是仅有的一次,通话的过程中,我跟她表达了我最近很无力很无力,除了小组共修,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跟自己待着。最后她的表达,带给我的感觉是我支持不到她和我的无知,包括小组共修,她认为我们在闲聊,还浪费她的时间,认为我们闲聊这个我不介意,因为我很确信我们不是她说的那样。她说我支持不到她的这个点,就是我感觉到她在向我要,又不是明面上的要。直接的让我体验到了,我不能软弱我不能倒下,不管我还能不能站着,我都要一直站着,直立着。还有一个感觉她已经要的很少了,或几乎看不出来要了,我还没给。从她的反馈里我看到了她的不允许。我那时的感觉是,我已经一无所有,活着都艰难了。也没有谁能允许自己,哪怕只是理解。这个感受在我心里持续了好久。
挂了电话,我不禁问自己,自己允许自己这样吗?是的,我和她一样,没有办法允许,如果要打分的话可以打个八分,那两分是什么呢?是,在关键时候,还要站出来。
在原先的人格模式里,就是要满足别人的期待,哪怕别人明面上不说,我都要主动迎上或送上。做这些的背后都是为了证明我的坚强,强大,有力量,拯救别人的背后,都是在彰显自己。
其实内心我也害怕,或者说没有办法完全接纳,自己的软弱,自己的无能为力,完全的瘫软。我看见自己在内心深处还有不允许,跟张楠没有关系,她是对的,我确实支持不到她,外面的一切都是来辅助和检验自己拓宽和成长的。
分离的现场因接孩子我没在,好像逃避了内心的分离感,其实从那次通完话“准备”和张楠分开时,我就一直有一种隐隐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灵魂伴侣
关于这个话题,是通过建和碧霞告诉我的,同样是因为我接孩子没在现场。
虽然Ta们跟我说的时候说丹丹的不多,但对我还是有冲击,她跟我说过好几次,我们要做灵魂伴侣,就在第一天吃午饭的时候,她还说过,然后师怡也帮着一起说。我每次都说可以呀,无论怎么想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对我内在的冲击很大。虽然她也给我解释了原因,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带着这个不好受,我隐隐约约感受到,我是没有选择的,也不会选择。再说简单点,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只知道,只要有弱弱柔柔的来“要”,我对明“要”和暗“要”简直太敏感了,尤其老来要我就情不自禁“给”,挡都挡不住要给的“感觉”,那是一种拯救别人出危难之中(火坑)的感觉,会让自己有一种强大的感觉(主型)、无私的感觉(副型,名),此刻看到这些心里松了很多。
非常感动和想感谢的是,官官和聂懿,当我听到官要主动“替”我的时候,我感觉我们内心深处连接的很深很深,特别的感动,并被无条件的支持和嘉许;和聂懿平时连接也不多,但这一次感觉她对我生命的滋养特别大,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写到这突然冒出一句话,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人,支持了你,给予了你,滋养了你。
最后确定了灵魂伴侣蒋曦,自己很满意,和蒋曦真的很有缘分,在淮安体验课上除了认识的以外,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蒋曦,在我心里最深刻最喜欢的也是她,那时她穿的是梅红色的上衣,上面有像羽毛一样的片片;没想到后来她也上了123阶和助教班。有一次在疗愈课上我选择了她代替我妈妈。如果用一句话来表达她给我的感觉,是,简单、纯洁。
她的到来我感觉(预示着),接下来要和我“妈妈”做功课了。
高光
其实都不知道以前有没有做过高光练习了,好像忘了之前都说什么了。蒋曦问完我之后,我虽然说高光挺多的,但,反应了半天也没感觉到哪个是高光时刻,可能是因为最近两年时儿活在半低谷,时儿活在低谷,都已经感觉不到“从前”的高光了,或对之前沾沾自喜的那些高光,都感觉不是“高光”了。现在虽不是“高光”内心却很稳定和平和。
最后感谢,铃浩、陈坤、形颖、丹丹、宝丽……潜能的爆发,把我炸到了边上了,这样,既可以做自己,也可以为他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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