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乞踹开车门,径直冲了进去,口中大喊,“白敬予,你给我出来!”
“大少爷还没回来呢,您这是怎么了?”罗妈跟秦湘等都出来了,惶然地看着这个气鼓鼓的少年。
“我就是想问问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止戈帮的人都惹上了。”
“啊,二少爷,你没事吧,听说那群人可是残忍的狠,要钱不要命的。”罗妈秦湘忙过来左右打量他。
秦知鱼看着这群人小祖宗一样把白敬乞围在中间,仔细查看受损情况。而小祖宗面无表情的坐在哪,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一堆的关切。
“他毫发未损,你们不用担心,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小鱼,你没事吧,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秦湘扫了一眼无比淡定的秦知鱼。
“就刚刚在银钩赌坊,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要对我们不利,还好我机智,凭着本人绝顶的智慧和勇敢把二少爷给带出来了。”秦知鱼客观而精辟的描述了刚才的危险经历。
“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贾庆府对二少爷动手。阿弥陀佛,幸好你们福大命大。”
“欸,白敬乞,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止戈帮的人,止戈帮到底是什么组织啊?”秦知鱼问。
白敬乞只是丢过来一双白眼,完全不搭理她。
秦知鱼气得正想骂人,这时秦湘说,“止戈帮是一群无业游民、乞丐、土匪组成的黑帮,他们要钱不要命,做的都是人命买卖,在这个贾庆府敢动我们白家人的,也就只可能是这些东西了。”
这时,门口传来汽车声和说话声。
“殷小姐,请回吧,该说的我都跟督军说了,我是不会改变注意的。”
“白大少,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你真就一点情面也不给!”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都把政府的禁忌当儿戏么!”
白敬予踏进大厅,背后女子刺耳的声音又响,“白敬予,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郑英农出了任何事情,我跟你没完!”
白敬予看见弟弟一脸不爽地瘫坐在沙发上,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谁惹你了?”
“郑英农、殷红若,哼,我说呢,谁吃饱了撑的,打我的主意,原来你惹了这个女罗刹。”白敬乞笑得痞气十足。
“打你主意?在贾庆府还有人敢惹你?”白敬予坐到弟弟身边,扫了他一眼,见没受伤,也就放了心。
“给我一百人,我得出这口气。”
“你明天随我去军营点人,不过不要做的太过分,毕竟那个女人的靠山是程桀。”
这时,白敬乞爆出坏笑,“哥,那个女人还想做我大嫂呢,只是你太花心,睡了人家还不认账。”
白敬予白了弟弟一眼,看向罗妈,说:“罗妈,可以开饭了,回头烤点猪脑,给二少爷补补。”
罗妈莞尔,说:“行,回头烤一整头猪,让二少爷随便补。”
“罗妈,你什么意思,我补一头猪干嘛?”白敬乞恼羞成怒。
“罗妈的意思,你不仅要补脑子,其他地方也需要跟着一起补补。”秦知鱼非常赞同罗妈的看法。
“大少爷,这是罗汉果煲猪肺,您早上起来有些咳嗽,可以多喝些这个汤。”秦湘毕恭毕敬地为白敬予盛汤,白敬予一边喝着汤,脸色也和缓了许多,继续说:“你的19岁生辰到底准备怎么过?有什么要准备的提前跟罗妈和秦湘他们说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就那么过呗,不用费劲张罗。”秦湘为白敬乞也盛好了汤,白敬乞喝了一口,便把碗放到了一边,似乎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就你没放在心上,”白敬予又看向秦知鱼,“不知道秦小姐可有好主意?敬乞在日本5年,去年回来又遇上督军府大丧,今年这个生辰宴会无论如何要办得体面一些。”
“嗯,假面舞会怎么样?来宾都穿着礼服,带着面具,整个舞会具有魅惑和绚烂的气氛,特别有趣。”秦知鱼脑中滑过带着面具的少女,于是想起了这个舞会。
“听起来不错,是西方当下流行的聚会么?”白敬予问。
“算是吧,西方聚会的一种形式而已。”
“秦小姐对西式聚会很有了解嘛,一直在国外留学么?”白敬予状似不经意地问。
“没有,只是听说过而已。”秦知鱼慢条斯理地咽下一个荠菜圆子,随手用餐巾擦拭嘴角的汤汁,“其
实我想我理解大少爷对我的猜疑,毕竟我没有清白的背景和有说服力的来历,但是如果我真是间谍或奸细,我背后的组织早就会给我一个身份。至于我的真实来历,我也在寻找,如果哪天有结果,我一定会告知两位少爷的,目前我只能说,我保证绝对不会做对白家不利的事。我只会帮你们,绝不会害你们。”
“哈哈哈,秦小姐真是直性子,快人快语,正如你所言,目前局势混乱,对于不明身份的人,我白某人总是不那么放心,但是你的事,我弟弟管着,你会不会、能不能伤害我们白家,我不管,但我弟弟肯定不会。”白敬予爽朗而笑,身上强势的胁迫感随之散去,果然像一头狼一样,对于非我族类,可以随时将之撕裂。
“那么二少爷的宴会就按秦小姐的意思办么?”秦湘适时插话。
“敬乞,你看呢?”白敬予又问自己的弟弟。
白敬乞依旧置身事外,“随便,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
“湘儿,你跟秦小姐一起办吧,我希望这是贾庆府最盛大的生日宴会。”
白敬予真是霸道得狠,不愧“贾庆头狼”之誉。秦知鱼腹内暗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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