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回到了老家,最为难得的是叔祖父一家也回来了,所以曾祖他们格外开心。
因为除夕夜12:00是要放烟花的,我们便端着板凳坐到庭院去,等着那烟花绚烂眼前透黑的天空。
我总是坐不住的,听那桃屋里传来“砰砰砰”的声响,立马疯跑进去。呵,杵芝麻呢!我挽起袖子“叔祖母,我来帮您!”叔祖母笑着点头“好哎,来吧。累了让我啊!”“叔祖母,您别小瞧人!我力气大着嘞!”我赶忙接过她手里的药棍,一丝不苟的杵芝麻。我清楚的听到芝麻在药棍之下被碾碎迸发的脆声。那绽放的油脂,溢出的油香以弥漫我的嗅觉。“好香啊!”我不由得感叹。
待我说完,叔祖母正要回复我,哪料外面突然炸开了锅。哪家夺了魁,已是放起烟花?外面叽叽喳喳评论这家的烟花怎的漂亮,我一回头,只见叔祖母柔和的眼神,还有那被烟花映亮的脸庞。我的心里是真真震撼的!
我想这不是说能忘便能忘的,以至于后来我太过诧异,这还是我认知里的叔祖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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