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原创 2022.10.05
01 关于“朋友”
枕边有一本《遥远的含蓄》,常读。其中的两篇特别喜欢,今天想分享给大家,算作:奇文共欣赏,异议相与析吧!
亚里士多德曾经将朋友分为三类:一类是出于自身的利益或用处考虑;一类是出自欢乐的目的;一类是最完美的友谊。即:有相似的美德的好人之间而成为的朋友。
现在,看我们身边。朋友的泛滥,让我对“朋友”一词感到羞愧。一说起“朋友”这个词,跟现在说起“小姐”这个词一样。即使不是离原义太远而备受亵渎,多少也和“小姐”这个词一样有些暧昧。
难道不是这样吗?如今的“朋友”成了实用主义的象征。在这个实用主义的泥坑里,“朋友”这个词本来应有的品质在一天天的被沤烂。在酒桌上、赌局里、生意中,到处都在说“朋友”,其实不过是彼此的利益利用而已,不过是彼此利益需要的互补而已。
江河日下,世风跌宕。让这种风气闹的,即使是请真正的朋友帮忙,再怎么着也得请顿饭吃,或过节时想着法子送点礼物作为补偿,否则,自己会觉得不落忍,哪儿不得劲似的。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朋友应该有的美德,就这样被我们自己蚕食殆尽。
“朋友”是一个古老而高贵的称谓。同门为朋,同志为友。说是“朋友”,指的是千里其如何 ,微风吹兰杜,那样心地高尚,品质高洁的人;指的是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那样值得牵挂的人;指的是为雁弟与兄,提携为君死的,那样可以托付生命的人。
而“花径缘客扫,蓬门为君开”,大概在如今不是有事而来,就是有求而待。那种高山流水,伯牙绝弦谢知音的,淳朴的朋友之间的情谊,大概也只能够去唐诗宋词里迎风怀想了……
02 关于“爱”
每个人生长的环境不同,经历不同,阅历不同,所受教育程度不同,认知不同,对“爱”都有不同的感知和定义。当然,同一个人随着岁月的沉淀与积累,不同年龄阶段对“爱”的诠释也不尽相同。我今天读的这个凄美而又含蓄的故事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大爱无言”。
……1859年,勃拉姆斯写下了他的A大调第二号小夜曲。这一年的9月13日,他将这首小夜曲的第二第三乐章寄给了舒曼的夫人克拉拉,这一天是克拉拉的40岁生日,这一年是舒曼逝世的第二年,这一年勃拉姆斯26岁。
这几个数字,对于我们理解勃拉姆斯这首小夜曲很重要。是一种用数字方法而组成的音乐背景,因为我们知道舒曼是勃拉姆斯的老师。勃拉姆斯在他20岁那年,第一次进舒曼家,第一眼看到克拉拉的时候,就一见钟情爱上了克拉拉。舒曼的去世,应该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拉开了序幕,但羞怯的勃拉姆斯一直到克拉拉去世也未向克拉拉开口吐露这份感情。在克拉拉去世的第二年,勃拉姆斯也与世长辞。勃拉姆斯与克拉拉之间长达43年的生死恋,被传为一段佳话。
勃拉姆斯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感情象洗衣服似的将水珠拧的那样干干净净?
如果我们也收到这样一份生日礼物回信的话,大概不会这样简简单单的写乐曲本身,起码会写的感情淋漓尽致些吧?
他们永远的生活在了潜台词中,虽然很美,但会让我们觉得很累,替他们着急……真的是:那个时代时间很慢、邮车也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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