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断地做梦,在很努力的维持现状,不让别人介入的现状。
或许也如我今天读到的一段文字,“你自我边界脆弱,担心跟患者的链接会造成融合或被吞噬”。这句话这么触动我,我想我很清楚自己很容易让度自己的权益,尤其是在咨询了这么久之后,这一点也越来越清楚。
而现在,我对此的应对方式就是保持地理边界,在这种无人干扰(其实女儿也是干扰源)的情境下,慢慢找回边界线。
回顾以往,在我有限的被追经历里,以前追我的人也往往有这种特质,偷偷拿走我的照片、直接约我去很奇怪的地方见面。为什么有的人一辈子也不会遇到的情况,我会遇到,细细琢磨也很有意思。
家庭治疗的老师讲过,为什么有人爱打人?因为有人爱挨打。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互补的。
心理学里有个重要的能力是个案概念化的能力,就是提出一套解释或者假设,来描述来访者的问题和模式、回顾来访者的成长经历,以及在问题和模式跟成长经历之间建立联系。
具体包括:
——早年的关系,是如何在现在的关系中重复的。
童年时期,我习惯了忽视自己的意愿,被迫选择服从父母的命令。也很少表达自己的需求,习惯了压抑自己的需要,有情绪也只会隐忍不发。或许,内心并不觉得会有人懂自己。和姐姐的陪伴成长在一定程度上松动了这样的信念。
我能看到过去的关系模式在现在的关系中的重复。我如何解读别人的语言、表情和态度?对此的解读方式往往是负面的,不利于交往的。我以我自己的解读方式猜测别人,从不去确认我的猜测或着说感知。于是我也很难知道别人到底在想什么,一切都在我的心里完成了。
我如何应对别人的请求或期待?也往往是难以顾及自己的感受,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但因从未表达难免心有不甘。无论是和朋友、同事还是家人,都有这个问题,往往来不及做出有意识的反应,交涉就已经结束。我呈现出“爱挨打”的姿势,促成了对方的“得寸进尺”,没有对错,这是两个人形成的关系模式。
这种重复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觉察并不能解决问题,但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关键一步——发现问题。
——过去的创伤,在其人格中留下了什么现在可见的“疤痕”。
若是做自我剖析的话,这些“疤痕”可能是,难以承受挫折(拒绝、失败),进而尽全力灭掉自己的需求,也难以表达需求,因为有需求就有可能不被满足,也因此会觉得羞耻。羞耻感对一个人的打击比我们以为的大得多。
在我的特质里,还有很明显的点是,难以接受别人的批评或者建议,对此的感知是整个人被否定了,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有羞耻感。
恐惧、愤怒、羞耻感这些贝塔元素难以被我涵容,我需要把它们赶走,也尽可能避免触碰到它们的机会。
——来访者学会的保护自己的方式是什么,这些保护方式有没有与时俱进。
保护自己的方式,或许是远离。远离那些让我心碎的人,让我痛苦的事。
改变,不急,也急不来。觉察到,为自己庆祝一下——原来,我是这样的。我又了解了自己一些。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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