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一部喜剧电影《扬名立万》,里面有一句台词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叫你爸,你打我的马,这样对么?”。
说这话的时候,讲这句话的人在回忆,场景里是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鞭子在抽打着一匹马,一个妇女站立在旁边发出惨叫。
这句话,也勾起了我那久远的回忆。
那是一个夏夜,也是我这辈子感觉时间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们,又一次打起来了。
在那条回家的小路上,他们的战争突然爆发了,男人一把薅住了女人的头发,一下一下重重地往地面敲出了鲜艳的红,两个哭着鼻子的小孩在那个男人的前面一下一下地磕出了泪水的花。
这场面,就像一头母牛的头被人按在地上重重地摩擦,两头小牛犊低头用牛角顶着被按在地下的的母牛,小牛犊发出了浑身的气力,却始终无法扶起母牛的头。
男人的沉默、女人的哭嚎、小孩的哭喊,和那个满天星辰的夏夜,构成了一部有声有色的电影,在多年后,不断地在我脑海里一幕幕重映着。
“我叫你爸,你打我的马,这样对么?”
多年以前,两个只会哭着鼻子的小孩,现在或许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斌斌 2022.3.12夜 写于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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