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个年代最风靡的食物,乍一想,的确百家争鸣。那时正是互联网新兴产业的青春期,正如春天的花儿般争奇斗艳,短视频,网络直播,逐渐成为了那个时代的带名字,自然,不乏有好玩又好吃的网红美食,我不一一列举了,只因它们如繁星一般,是举不过来了。
一天我学完一整天的习,突然想到明天就是假期,便充满了那股憧憬。望着明天的到来,望着再过去一个小时,望着早日闭上眼睛,然后睁开,迎接太阳。我那时竟是如此的虚度光阴,现在想来,我实在是太虚度光阴了。
早晨的生活是清新的。太阳才刚刚生气,少了一份燥热,多了一份清幽。露珠点缀于花草从之间,地上的青苔也吸足了水,布谷鸟长鸣,扣人心弦。我再也不能忘掉那里的美景了,当清晨时我单纯且欣喜的神情。
待到太阳再度高挂天空,露珠消失,布谷鸟收敛了嗓子,蝉一声接着一声地长鸣,我就知道,短暂的清爽过去了,现在仍是炎热的夏天。
我寻寻觅觅,寻到大人围在一个水盆边,不知道再做什么。它们都各自坐着一个小凳子,聚精会神,屏声敛气,有时又像再密谋什么似的。我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终于将头探到了前面去,一盆青红色的小龙虾浮现在我的眼前。
后来就是处理这些龙虾,当做我们的晚餐了。我没有在意,看了一眼就跑了,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觉得索然无味,还不如院中的光景有趣些。我边跑边跳,走到大门口,推开大门,站在街头,向右手边又一次望到了十字路口。那里依旧熙熙攘攘,等着等着,我竟然看到我的两位同学,骑着大差不差的电动车,在我身边飞驰而过。
风掠过了我的脸庞,我才反应过来,我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继续守在十字路口旁,就再也没有看到熟人。那里固然是人声鼎沸的,可一旦他们与我并不相识,便如冰块一般冰冷,那是一个被孤立之人的感受,而并非是一个孤单之人的感受。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像那撑伞在璃月港走过的仙兽,人来人往,但与我无关,是孤立;四下无人,不黯然神伤,是孤单。
我终究是回到了院子里,望着房檐,上面洒满了阳光,被屋檐的凹凸切割为一块块的色调,那些阳光存在凹糟里,再顺着凹糟流淌下来,滴在地面上——所以地面就有了光、也许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但若是让我认真,严肃一点,我可能不会把这个理论当作真理。我只能解释为是我小时候文学的创作,而不是逻辑的谬误。
小龙虾处理的差不多了。主要的步骤是什么呢?捏住小龙虾的脊,用刷子刷它的腹部,那里的泥比较多。他们说小龙虾是不是从臭水沟里抓来了,便就此展开了争论。是,因为肚子上的泥实在是太脏了;不是,因为老板不可能有那么黑心。但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我只在乎龙虾好不好吃,我幸不幸福,开不开心,明天会不会更好。
中午,蝉鸣叫的最厉害了,这里也是有雪糕的,我就吃了一个,令我惊讶的是,与家乡的味道竟然所差无几……果然距离还是不够远,或者说这个东西是全国统一的?当时的我脑中满是问号。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母亲要拉着我出去,出去的目的忘了,怎么出去的忘了,我几乎忘了所有,仍记得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我有了心灵的居所。
推开大门,原来今天已经要结束了。天边的太阳就要坠入地面,夜晚来临,那锅龙虾也就要开始烹制了。莫名的,心中涌上一股感激之情,就像是一个机器人的情感模块出了问题一样,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到这样,只是觉得自己很幸福,自己比有钱人,比穷人要幸福得多。
幸亏我把手机带来了,不然这般漫长的时间,没有手机,可能也是挺难度过的吧。我初次在手机上写东西,是在20年的时候,而这个故事发生在19年,自然与文章,学习等无关,正常人谁干这些啊,作为一个正常人,拿手机正常的举措,一半刷视频,一半打游戏罢了。突然想起我那不堪的游戏技术,这里还是不展开讲了。
何时起,吃饭的屋里飘出了一股奇妙的香气,像是麻辣烫,像是干锅土豆片,现在的我学习烹饪,也许能把这味道准确的描述出来了:花椒与干辣椒下锅炒制,小龙虾浸泡着料酒,微微沸腾,把料酒倒出,放入辣酱,浓烟滚滚,呛鼻但很香。
期盼了一天的我急匆匆地跑来,坐在板凳上。吃饭的桌子本来是方桌,实际上是一个折叠的圆桌。老姨将它展开,姨父把龙虾端到了圆桌中央,碗,筷,勺,样样齐全。自打记事起,我就没少吃螃蟹,但对于小龙虾,也仅限于知道这个动物的存在,什么味道,怎么吃,都是许多问号。大人悉心地教我哪里能吃,哪里不能吃,又为我一遍又一遍地演示,把虾肉放到我的嘴里,等我学会的时候,我都被母亲喂饱了!
现在我眼中的小龙虾只不过是味道普通的食物罢了,在当时我确实把它当作了一道美味。也许它的肉不是很好吃,不是很容易下咽,但我明白,它令我难忘的原因绝不只是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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