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一睁眼,就收到好友的拜年红包,暖暖的祝福模式开启了。
年尾几日紧锣密鼓的赶活,生生地把自己累到极致,临睡前,感觉酸痛感从头到脚,无论哪块动一下都是酸胀,感慨操持一个家不易呀!
尽管如此,预订的年夜饭,还是顶着扑天盖地的疫情消息成行了,没不下面子,舍不下情面的态势,早在现代人眼里根深蒂固,久了就成了定局。
几个娃娃嗨皮吃喝,大人们久不见了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可能是受到疫情的影响,明显的较往年人声鼎沸的气氛弱了,吧台上有一叠打包餐盒,估计是订了餐又退不了的挽救措施吧,偶尔也能捡漏点餐的,生活中总有这样的患得患失,有人临阵逃脱,有人迎难而上,各执一念吧!
春晚的节目,没有认真看,只有绚目感,实质性喜欢的节目少了,年龄感代沟问题,还有从众心理,将画面感拉开再合上,岁岁年年就这样有了。
关于熬夜守岁的事,实在坚持不了了,眼皮打架打得,马上立刻倒头睡了。
梦中儿时家人守岁,院里垒了旺火,新年钟声响起点旺火,震耳欲聋响炮,然后串门挣洋冰糖,还有毛毛钱的记忆犹在,随年龄的增长,生活条件的改善,楼越住越高,左邻右舍,亲疏远近,在渐行渐远着,而自己也无俗套地沉溺于其中,再也未自拔过。
而梦回的记忆,在清晨醒来时,曾经的欢娱犹新,天阴阴的,亮度中蒙了一层霾雾,就这年鼠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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