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词:【这几日,待大阿哥二阿哥风雷叫不醒后,编凑几许酸文辣句,换不来仓米数升。却端的是一灯孤影,抵着牙儿慢慢地想,睡不着如翻掌,一万声长吁短叹,五千遍移枕槌床。说不尽的人间是非,倒莫不如非其所是、是其所非,抛开了荣枯之事先,消了眼下黄昏,也么哥。长吁了两三声,磨得墨儿清,看的帖儿真,斗柄云横,写个“永”字,抄首诗文。】
关注我的朋友中,有研究书法的,或者您家老人和孩子研究书法,咱们以后多交流。以后啊,咱们互动嗨起来,一起进步。毕竟,往大了说,弘扬中华传统文化,使其尽快复兴,匹夫有责。另外,老人学书法总比打麻将好吧,古代书法家基本都是80多岁,小孩子学了书法,气质会变得十分上乘香美,苹果味那种,尤其是小女生。何况,书法以后对升学考试有很大辅助作用。
永,独体字,水长也,凡是长都可以说是永。现在我单看它,显得有些孤独,倒有几分气短,像极了离开体制的我。单个字用笔粗漏了就是个农田劳作的汉子,笔锋细腻了就变化为一个待字闺中、过尽千帆皆不是的美少女。
所谓独体为文,合体为字。知道“待字闺中”吧,一个美少女叫文,独坐在楼阁上,情人翻墙进来,凑成一个合体的字。高老庄的孙翠兰苦等黑雾里的二师弟,或是极乐宝鉴铁玉香等待未央生时的花瓣愁容,可归此类。基于中国文化的想象,完全是书写者、欣赏者自身知识结构、文艺素养、外延广度、内在深度以及俗雅比例决定的。
看到一个高雅的字,一个家伙反而会跳跃性的想到咪蒙的嫖娼简史上,同样十分可能。甚至看到一个字的外表特别像一个朋友或者老板,包含着他的性格、脾气。你有缘份的话会相信,一个字真的可以有包罗万象的灵性。这是长期观察体悟临帖衍生的。
我学书法的这些年,一个是老老实实地学正统的技法,另一个是浮想联翩地赋予每一字新的三观。如此,在面对不同的心情、书写内容和不同的受众时,这些字们像悟空,是人是鬼是妖,且怒且悲且狂,身手不凡,爱恨两难。中国汉字,从每一个维度,只要是你能觉察得到的维度,都会令你无垠地想象。进而读帖,如你能读到文人当时提笔的情怀,那你就太高了。
永,首点居中,略斜,所谓侧法。就是这么辩证,侧着的重心严肃地要求下方的~~~(先称之为拐角)要以绝不犹豫含混的态度,稳稳地托住它,在它俩之间有磁性,如高山坠石,却无险有惊。
那年和朋友们爬黄山时,扛着臭儿子已经累屁了。四川博文指给我一处石头看,我吃了一惊,倦意消退,像87版红楼梦开始的那种,这个点儿就是那种感觉。可经常是写不出来的。努法就是这个竖,像是弓弩,或甄嬛们用的金钗,直而硬带着柔软挺挺状,应该有金属的质感。一种柔硬之美。
不了解书法的朋友,完全会认为我在呻吟,写个字,至于东拉西扯吗?你不知道,这事儿上瘾,钻牛角尖,偶尔写好一段字,我会头皮发麻、浑身一地鸡皮疙瘩。令人发指地离不开它。不赋予汉字以人性,它就冒着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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