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
夜读史，追思千年女性
说是辽远的天空 说是亘古的长风
说是无涯的大海 说是阻隔的长城
说是跑马的草原 说是喜马拉雅山
说是源头的脉络 说是东方的娲神
说是春江花月夜 说是千里无人烟
说是脚下之黄土 说是黄土中白骨
说是覆压三百里 说是千万人之心
说是生当作人杰 说是死亦为鬼雄
说是光彩生门户 说是老妪从军行
说是西北有高楼 说是孔雀东南飞
蚕桑 纺车 灶台 小脚
摇篮 文凭 家世 外貌
权利 彩礼 价格 子宫
理想 希望 自由 斗争
时代 梦境 幻灭 重生
……
说是我们姊妹 说是你我母亲
说是你 说是我 说是她
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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