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摔门而出。
夏天的时候,每天晚上我和先生都要出门散步一小时。昨天晚上,本来说好七点四十出门,临出门时我连叫他两次没答应,我穿好袜子和鞋子,坐在门口等他,看他还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半天没动静。先是爸爸急了:“你去不去,说句话”,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半天不动是什么意思,我走过去:“走呀”。
“八点再走嘛”,扭扭捏捏,表情不太好的样子:“是你说的七点四十,时间到了,走吧”,他希望我再等他二十分钟,“你又没什么事,何况都从七点等到七点四十了”。
“你不想去就直接说,又不是非要你一起”,说罢,我转身出门。
小家一隅一个人走在河边,看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跑步的,散步的,跳广场舞的,有一个人的,成双成对的,也有三五成群的。
风很轻,月亮慢慢爬上城市的河对岸的小楼,人很多,笑容很少,夫妻俩,亲人间,没有牵手,没有挽臂,又隔得很远,没有一句温柔的话语。这,大概就是人到中年的县城生活常态,没什么不对,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也没有一个来电。
我一个人走在河边,心情很是郁闷。走到桥头时,夜空中开始掉落点点“繁星”,浸润了我的头发,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我难过,我失望。我在意,不是他说好七点四十陪我出门而食言,我在意,是他莫名其妙一副不想出门又扭扭捏捏,推推嚷嚷。
我常想,这一生,不管要怎样度过?我希望,长了一张嘴,从好好说话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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