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桌角、杯身,在我的茶里投了影。
窗外零下二十度,窗内触摸着春夏的暖意。
内外总是有别的,时间或空间,皮囊和灵魂。
季节轮回的有板有眼,人呢?是不是时间这个轮子上的仓鼠?
毛姆说:世界是无情的,残酷的。我们生到人世间没有人知道为了什么,我们死后没有人知道到何处去。
毛姆没说期间的过程,生与死之间排布着的那无数个点,那一场连点成线的游戏,喜剧悲剧或闹剧。
管他呢?此刻,什么也不想,只捧着一杯茶与隔了窗帘的光对望,朴素地轻茗,放下伪装和躲闪,岁月缓缓地化作手心里的这一点重量。
几缕阳光隔离了所有的噪音,那些前时的焦虑后时的无谓,还有那些嗡嗡嗡,那些意义。
多少时的负累,阻隔了心灵原有的氤氲馨香,在一缕阳光的罅隙间的刹那被慰籍,忽地想起黛玉的那句话“我为的是我的心”。
我你他,还有那些嗡嗡嗡的噪音那披了意义外衣的辞说,为的是什么?
光线的一点点偏离说着自己的存在,我用一杯茶与所谓的正规、轨道、规范,每个人都不说的假正经做一个角度的偏离,与冬阳下远处高高的楼宇还有更高的浮云说着自己的存在。
窗外的风无所顾虑自在地吹,不用练习,均匀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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