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不是很长时间不讲话,我都觉得很长时间不讲话。
当一个巨浪来过,你就有勇气讲述更原始的那个。在阅读的时候还会觉得有某些情节残酷,慈悲并非绝不暴露。我知道,当下就是呈现。并没有其它。想想你的梦,每个人的梦就是那样的范本。
课堂总是很奇特的所在。好想回到老厂当个守门人,那是初心光彩的记忆。
这一生仿佛尽了,我也快乐,正是这种大众里的小众。先做出来,别的有什么重要呢。还是在重复一曲呢,那首歌,很多情感太过迫近,擦枪走火,都是好危险。这几日不想起承转合写随笔,挖掘之疼痛深,我累了。我的小说还在沉睡,我也不急,以前我迫切寻求某种对等,如今也不了。和一开始,就是放下诸多。我问自己如果没有我,就他们两个,是否很好的故事一个?可能是吧,但,终究流落俗套。受伤的何止我一个。吸引牵制的发心,心无私克制的付出而得到的爱意我不需要,我要的是你给我空间,关键时刻抬一下,可是太难。我就觉得孤独,就像这个文章不分段,我还被责备,我记仇,又不想解释其实就是需要那样写。我没办法保持更为统一的自持,很是生过一阵子气。如果你想走得超群,就必须消化我,因为我是你的爱人。作为永恒,我不好看,但有的时候很美。很适合某种印迹。我的存在就像一滴露水,转瞬即逝,但你不会忘记,这很好。已经不需要指向了,凭什么说某段必须分开呢?对吧,凭什么呢。不配合就不热爱写作嘛,那么好吧。能量守恒,它们终究以合适方法突破。我不认为你说得对,我也不想反驳,我不认为需要反驳,但心灵仿佛有个铡刀逼迫我,令我焦灼不堪。是我的成因,瞬间光影拖曳,优美尽透,湿了,丢了体面。
关键时刻抬一下,太难了,没有。没遇到过。懂你的会窃取你的神髓,不懂你的人最好是物质。给予你神髓的我愿意购买,至少不亏欠,物质层面的我不接受,因为我不卖。你没有发现吗,最终那种无声的克制的复合某种模具中的定焦版本。我又喝了一杯咖啡,这算一点点小放纵,如果喜欢就继续,也不需要理由。我不需要细数某种经历过的委屈,除非为了文法,其实什么都会,但不愿意,这样的人不多,总是十万分概率罢。
假装没听到,和十足混乱我心神,令我找到一个需要的方位。你就是罗盘定位,其实你知道吗,我只是害怕沉睡,催眠的声音来自于原始自我放弃的错觉,人对于自由已经慢慢不熟悉了,不是这样吗。你回到世俗感觉有何不同。我没有抵触,只是忽然的空幻仿佛是在偷盗,偷盗了什么。转而一想,也什么都没有。
经历了一个方向轮转的洗牌我终究清晰再透彻意识到,刻进了内部的骨血,都不是合适的人。就像吃火锅时自动消失掉的补牙材料,痛固然折磨,我只是绝望死亡它很不体面。其实你看我还在意体面,怎么舍得死?必须配合。这就是最锋利的生命力。
都不是合适的人,只是有时会疑惑,这么对吗。答案一次次明确,更豁亮的场地,场域。我什么也不想说,感到痛苦就体验它。谢谢。
看起短促的没什么遗憾,就这么结束能有什么。口语化和内部的深水炸弹,我知道我喜欢的就是我本可以直接成为的。知道就好,如果不是这样的煽动力还有何意义。
想念某些吻,如大雨落地无声。
我不怀念故人,更没想过复合,只是某些时刻我感到无所依傍。清醒是幻觉了,就更醒。这种时刻从尊重自身所有感受到更尊重,错位的表达,就成了直白的话语,在风口轻声或无声微笑。
我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谁觉得我很好。以至于刹那之间就愈合。不同之处是我在体验之中而有人旁观罢了。都是一体的重重剥落,没事的。
一切的一切。好危险。
又安全,旋转的旋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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