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马上就到了,我和对象商量好了去他的家里度过这个假期了,尽管现在假期对我这种无业游民来说有或没有都没什么关系,但我却很期待这个假期。
平时我都待在郑州市区,城市本身也没有太多吸引我的地方,平时也不怎么爱出门,我本人又是一个宅女,出门的频率屈指可数。相反,我对农村心怀着巨大的亲切感,可能也与我的童年在农村度过有关系吧,我爱农村的朴实和平凡,爱村子里无边的田野和低矮的楼房,爱村子里高大的树木和无名的野草,爱村子里乱跑的鸡鸭和看家护院的土狗,一切看起来都很可爱。在城市里住的时间长了,有时我不知道自己爱的到底是那样的环境,还是爱村子里那些朴实的人们。我总是固执地以为,回到村子里,人就会变得踏实起来,人会更有活着的感觉。
他家现在正在农忙的时候,家里的玉米和花生正要收获,去年去他的家里时候,他的妈妈在家,第一次见我,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也带我去买了衣服,因为性格太过内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打交道,所以当时也没有帮阿姨做些什么,想着这次去的话,可以帮他们平日里做个饭也好。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又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每次回去都没有帮自己的父母做些什么,心里很惭愧也很难受,下次回家一定是我掌勺,我真的很爱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健健康康的,开心的生活下去。
去年我去过他的家里一次,去的那次,村子里的小路上跑着鹅,好几家的大鹅泡在一起,我问他,都混在一起,怎么知道哪一只是自己家的?他告诉我,晚上它们会回到自己的家,对此我仍旧难以置信。他们那里的村子竟然是一条路串联起来的,这一点也令我难以置信,一条路,从南到北,竟然零零落落的三四个村子,就像槐树的叶子,叶片分散在主脉的两侧。我刚到那里时候,还吐槽他们的村子规划的未免太过死板。不过,村子,重要的是里面那些人,和里面那些细碎的生活片段。
关于婚姻,尽管父母都很着急,但是我更希望他们能够理解我,我不想仓促的结婚,将所有麻烦甩给将来的未知。虽然我对父母一辈催婚这种现象很反对,但是我也能理解他们,只是我也希望作为子女的我们也能多获得一些来自父母的理解,不说其他的人,仅仅我自己也才是刚开始接触人生,我们应该更加自由才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我不希望自己被拘束,也不喜欢在勉强的情况下作出决定。
看了花束般的恋爱,前半段真是甜美,眼看着就要开始虐了,如果我没猜错,两个人的爱情大概是要被现实打碎了,我按下了暂停键,剩下的部分等到晚上再看,我想晚上看的话,应该会心痛加倍。我真的越来越像一个受虐狂了。
今天我把电影后半段看完了,男主角因为现实的原因最终还是和女主分开了,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怀有心中的一方天地,但谁也不敢说,将来的某一天,这个天地是否就会荡然无存。我现在还很感激,我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残留着一点反叛精神,对自己浅薄的人生还有一点掌控感,虽然我很希望自己永远是一个这样的人,但说不定未来的某一天,我就被苍白寡淡的现实给策反了。难以想象那时候的我看到这些东西,又是个怎么样的心情,是痛哭惋惜还是一笑而过呢?未来的我会是个什么样子呢?但这个时空的我想对那时候的我说一声,不管当下的情况是好,是坏,不管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是哭还是笑,都去接受它,接受一路走来的所有决定。
如果那时候的我还有理想,那就做那只去码头搞薯片的海鸥,忘却人生所有的意义,现在去码头搞点薯片,记住2022那一年,自己曾不顾一切,裸辞在家做了半年的梦,关于理想的梦,理想,什么时候都不晚,重要的是那份指数与理想的热情。
如果那时候的我放弃了理想,那我至少希望那时候的自己还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世界。我不愿意相信理想不会消失,我也恐惧理想消失。但是,那又怎样呢,去码头搞点薯片吃吧,我是为了当下的我活着的。
夏天的时候天天盼着秋天到,眼看着秋天到了,又在盼望第一场雪了。
我跟我对象讲了我那篇拙劣的处女座小说,我讲完了,他对我说,原来你的内心这么阴暗啊,我说也不知怎么的,写着写着就把人写死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简书的非村老师竟然推荐了这篇文章,刚开始我收到老师的简信时候,我还挺开心的,后来反观了自己这篇文章后,实在羞愧,和其他简友相比,实在班门弄斧了,说实话,我写东西的欲望并不是很强烈,往往是什么时候想写了写一些,刚开始的时候,也会强迫自己每天写一些,但那样的节奏似乎不太适合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负担。我希望我在写的时候都是因我想写,我又很希望这样的想法天天都有。
当我努力的想要去发现一些自己有趣的地方时,悲惨地发现,我似乎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对这个世界也没有太多的独特的见解,我不会好奇人们在石头剪刀布的时候为什么会认为布能赢过石头。只是有时候会想想外星人长什么样子,我建议他们不要长成人类的样子。
昨天刷视频,刷到了广东那一带的一种文化,就是妈祖文化,最使我感兴趣的是乩童文化。这种文化不禁使我想起自己的大姑,看起来她就像是做这种的,原来还有一个具体的称呼,想想好多身患疾病的人在我大姑的带领下都好了起来,对这样的事,我的崇敬之心也越来越重了。
(“乩童”是华人的古老民俗,类似西方的灵媒,是道教仪式中“神明”跟人或鬼魂跟人之间的媒介。“神明上身”称为“起乩”,而整个过程则被称为“扶乩”。乩童可以分为文乩与武乩,神明附身在他们身上时称为“起乩”。文乩起乩大致以吟唱、口述的方式,帮信众医病、解惑;武乩主要是帮信徒镇鬼安宅,有时在街上看到手执五宝(七星剑、鲨鱼剑、月斧、铜棍、刺球)巡街绕境的乩童,就是武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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