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在儿子口中唱着汪峰北京北京的北京。我在喝奶绿,冰凉冰凉的,服务员跟我说,口味很淡的,可以吗?可以。我问可以做成常温的吗?自从开始重视体内的湿气,我就刻意的避免那些冰凉的东西流进五脏六腑。常温的不好喝,要不加冰可以吧?好的。一杯台湾风味的奶绿此刻正陪伴着我。此刻是2018年6月24日的21:04分。听着小店里的音乐

。来北京十来余天,休息日的今天床上窝了一天,不想干啥,本来约好的兼职应聘也没动身。天气很热,很热,旅舍里年轻的小姐姐们来来往往。我和房东阿姨商量了一下,成了她的长期租客。或许是以前出门在外的习惯,喜欢住小区。虽然我不敢奢望哪天有个属于我的家,以我现在的收入我算了一下得好几百年。
目前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呢?在北京的东三环里管住自己的吃和住,以及一份可以维生的工作。现在的我,年龄大,没颜值,没身材,没一技之长,没学历,没开朗的性格,总之一切都处于劣势,甚至还有三年的空格。在帝都的东三环,在残酷的北京,想厮杀,估计门儿都没有,小区旁边的幼儿园一学期十八九万,门儿都没有。对的,我看到的帝都就是这么残酷。进入职场,就是残酷的厮杀。当然不是对人进行厮杀,而且对能力进行厮杀。一层一层的往上杀。
卡里的金额越来越少,意味着我的日子也越来越紧巴。谁都靠不了,只能靠自己。没有理由抱怨,因为把一切寄托在别人身上就是个错误。希望我能按照自己的活法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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