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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文章 - 草稿 - 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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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e5b0a7f30ae2 | 来源:发表于2017-05-13 16:32 被阅读0次

    母亲节将至,谨以次为礼物,献给我最最爱的老母亲!

    岁月悠悠,原来那个俊俏漂亮的年轻农村媳妇,经过生活的磨难和岁月的洗礼,现在已是两鬓斑白,步履慢珊,白发苍苍的八十六岁的——她就是我最最敬爱的老母亲。

    在人类漫长的岁月中,会经历过有太多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会有太多太多被遗忘的时光。但唯有父母对自己的点点滴滴的爱,那是会铭刻在心中,储存在大脑。总是永世难忘的!

    可以说是父母对子女的爱,我们拿出来父母对子女的十分之一,作为回报,那真就是阿尼陀佛了!

    我的母亲一米七六的个子,秀气的面型,一对匀称的眼睛,笔挺的鼻梁,我总感觉母亲长得像慈禧太后一样的脸型。但母亲的漂亮,母亲的善良,母亲的勤劳,东方女性的美,我感觉昂,是十个慈禧也不及的。当然了,孩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在我的心中,母亲是天下最漂亮的。

    其实我母亲的漂亮那是有目共睹的。是真的,你娘年轻时候可俊了,她是这三乡五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媳妇。这是邻居家大娘对我母亲的赞美和褒奖。

    我母亲在家里五月姊妹中她是最小的一个,也是一直受姥爷姥姥最宠的那个小公主。自从嫁给我的父亲以后,她身上大小姐的影子早已是不见了踪影,也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当时她嫁给父亲时,才只有十八岁,那就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呀。由于当时我的父亲是兄弟四个,我父亲是排行老二,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也就是我的叔叔和姑姑。

    我的爷爷奶奶还是遵循的,是三从四德的老一套的旧的观念的根深蒂固的影响,因我的母亲的性格又比较直爽,所以爷爷奶奶对我母亲就一直存在偏见,在他们看来,他们说的话是否对错就是一圣旨,那你必须要执行,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我的母亲就是在这种封建礼教很深的,错综复杂的大家庭里做儿媳妇。你想她能不受排挤和受气吗?

    在结婚的第二年,母亲跟随父亲被狠心的爷爷,就只给了一双筷子一个碗从家里给分了出来。住在了一个一下雨满屋漏,一刮风满屋冷的一个又破又小的,只有一间的破烂不堪的小园屋子里。就是在这样最艰难困苦的状况下,我母亲对父亲的不离不弃,面对困难她们同心同德的去面对,去挑战,是我们当代人所不及的。

    当时多亏姥姥姥爷家救济,帮着我的父母又重盖了房子。真可谓是雪中送炭,帮父母度过了难关。

    再艰难的岁月也阻挡不住,热爱生活热爱生命,追求完美人生的脚步。

    我上边有三个姐姐相继出生,这也更增添了,本来爷爷奶奶对我母亲的偏见和不满。一连生了三个小曼骨,劈叉子这是他们重男轻女的最最的表现和嘲笑,不但从语言上就是这样,实际上和行动上更为突出。

    我大爷的生了一个儿子,我的爷爷奶奶就像宝贝一样,好吃好喝的给他,处处呵护着他,而且白天在他们那里好玩好吃的吃,到了晚上还要搂着他睡觉。母以自贵吗,这样我大爷大娘在爷爷奶奶面前,更是成了香饽饽了。

    我们家里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在五十年代,由于刚刚建国初期,人民生活处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听母亲讲,好像是在五八年,大炼钢铁,村里所有用来做饭的锅全部都结了去炼钢铁了。还有村但凡有劳动能力的,都赶到地里或者是坡里去了。这样的话家里就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我的大姐八岁,二姐五岁,三姐两岁,三个姐姐就自己在无人带的情况下,饿了就吃一点生地瓜干,渴了就喝点生水,玩累了就随地一倒就睡着了。朋友们想像一下,那当时是一个什么情景?

    由于在当时我的姐姐们,处在那种像小狗小猫一样,可现在的小狗小猫也很享福的啊,导致我的二姐长余子,至于什么是余子,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感觉,跟小孩子缺少营养直接有关系,我二姐走路都要摸索着扶着墙壁走,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我娘发现了这个情况后,因为我的父亲当时在外地推沙又不在家,你不知道啊,把她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多亏我姥姥知道后,赶紧从家里拿了一点钱,买了几斤羊肝煮了給二姐吃上,经过我娘一段的精心的照顾和焦急的等待,我二姐的病情才慢慢的有了好转。

    一天夜里,劳累过度的母亲一倒在炕上,就呼呼的大睡了,等睡醒一觉时,伸手摸了摸在一边睡的三姐,啊呀!怎么这么烫啊!就赶紧穿上衣服,正在这时,三姐也醒了。她叫到,娘我饿,我好饿啊,这时的母亲赶紧看看成面罐的里面,在底下还有一点点地瓜面,就赶紧用手普拉普拉,用大锅烧了一点水,熬了一碗粥给她喝了。

    后来母亲跟我讲,当时,我的三姐她不但把那碗粥喝的一干二净,并且还把当时成粥的碗用舌头舔的明争瓦亮的。这还不说,喝完粥后她还用舌尖呡了呡粘在嘴唇上面的粥,然后又跟我母亲讲了,娘我的嗓子好痛好痛的,母亲用手摸了她的脖子一下,感觉就像长了一个疙瘩,就听母亲说,我三姐的脖子里长了一个马虎掐,这是个方言,用现在的话来说,其实就是扁桃体发炎,都是因感冒发烧引起的。

    母亲看到喝完粥后的三姐,因为发烧又昏昏欲睡了,当时我的父亲在外地推沙又不在家。母亲不顾的天黑地冻,抱起我的三姐就急匆匆的,深一脚浅一脚的,直奔五里地以外的姥姥家里。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把姥姥一家人从半夜都从梦中惊醒。

    谁啊?娘!是我,快点开门!姥姥姥爷听见我娘叫门,猜想一定发生了大的事情,就赶紧催着大舅把门打开,大舅开开门,看到当时的母亲,在严寒的半夜,穿着非常单薄,连急带吓的,身上还在瑟瑟发抖,怀里还抱着我六岁的三姐,躺在母亲怀里,大舅看到次情景,就全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二话没说,急急忙忙披了一件衣服,就背起了我三姐,直奔姚戈庄医院,因那时医疗条件都差到了极致,我娘和我大舅拼命的小跑起来。

    娘,我的鞋子掉了,小美啊!鞋子掉了就掉了吧,给你治好了病,娘再给你做双新的鞋子昂。

    虽然那时是十月份的天气,但为了挣时间,再加上以前都是那种土路。没有电的农村的夜晚那是漆黑一片,可以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我大舅和我母亲一是由于当时担心我的三姐,二个是路上又走的急,所以他们身上都被汗水打透了。不管我母亲和大舅怎样的努力,怎样的拼了命的奔跑,最终的努力都成了泡影——当赶到医院时,我的母亲她发现我的三姐已一动不动了——她走了。永远的离开了我的母亲,在生命垂危之中还惦记着自己的鞋子掉了,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末了还叫着她饿了饿了。离开了这个让她这么小就感觉整天饿着肚子的,让人心酸和厌恶的世界,离开了和她一起玩耍的姐姐们,还有一个不满一岁的妹妹——那就是我。

    想想当时的情景只有在电视剧或者是电影中应该出现的镜头。但它可是真真实实确确实事发生在我们的家里,发生在了母亲身上的。

    当时的母亲也应该像电视剧里面的失去孩子的母亲一样,抱着已冰冷的孩子,嚎啕大哭一场,一个母亲的丧子之痛,那是自己的心头肉啊?谁又能提她承受,又是谁能够抚平伤痕累累的伤口?

    每到过年过节,我看到的母亲总是在供奉桌子的一边边上,也摆放这一双筷子一个碗,她说这是给我三姐的。

    有时母亲想三姐的时候,她会用独特的方式来祭奠她,比喻做一碗面条放在上面一双筷子,再买来一叠烧纸,到抽出几张纸来,叠条裤子或者是褂子的样子,放在烧纸里面一起烧掉,同时就会听见母亲口里还念念有词的嘟囔着,每次看到母亲这样我都是很心痛!很心痛的!情到深处时,每次她老人家都会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在我八个月份大的时候,由于父母都忙于生机,我这个刚满八个月份大的孩子,就有只有八岁大的大姐来照看我,朋友们想一下,八岁的孩子也是正贪玩的时候,谁承想,大姐只顾着自己玩耍了,把我放在了一颗大树底下,刚会爬的我,眼睛看到什么就抓什么来吃。

    有一次,我把在地上长满刺刺的霸解毛舔了口里了,也许很多的城市里的人,还对这种虫子还不够了解,但凡是我们北方人都都对它望而生威,它的毒性是相当厉害。

    就是现在我们家里五六月份甚至到七八月份的季节。那都是它的旺盛是,就是在秋收的玉米解上也是它繁衍生息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被它霸伤,有的被它霸的厉害了还的挂吊瓶打消炎针呢。

    我就是在八个月份大的时,就敢挑战这么厉害的玩意,按说我够勇敢的昂,开玩笑啦,并且我还是把它放在自己的嘴里的——当然,我当时什么也不懂的情况下,才误入口中的。

    当被大姐的发现,是我哭不出好哭哇哇的声音才把她惊动的,要不然她都会玩疯了的,她那还顾的上我,也是昂,大姐八年的年龄正是爱贪玩的时候,这个我们也都能理解。她玩的早已忘记了还有一个八个月大的妹妹独自一人在树底下。

    她看见我当时哭的脸都变紫了,就害怕了,赶紧抱着我到坡里去找到我母亲。

    当时母亲一看我的瞬间,都傻眼了,我的脸都成了青的了,嘴里面被霸解毛霸的都肿了起来,就是舌头霸的更厉害也霸肿了起来,连吃奶都不敢吃了。母亲看到我被霸青的脸,哭的都快短气的样子,既心痛又着急还害怕。怎么办?怎么办?

    在六神无主和万分着急的情况下,最后还是一个好邻居跟母亲说了一个土方,你赶快去掐些地瓜蔓心来,用它冒出来白汁不间断的擦洗,我是从霸那一刻起,挣破嗓子的嚎,我折腾了一天也没有劲了,也消停了,但我的母亲她自始至终一个劲的擦啊擦……一天一宿的折腾着,她害怕啊!她真的好害怕啊!因我的三姐的离去,母亲还没有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

    心急如焚的母亲的眼睛都熬红,心里面暗暗祈祷上苍保佑!上苍保佑!还要一边给我不间断擦洗……朋友们设想一下,我的母亲在当时的突发事件的情况之下,医疗条件还是一片空白的,她用原始的土方来挽救她的小女儿,的心里是承受了怎样的煎熬和无奈啊!

    母爱真的可以感天动地!母爱救了这个仅八个月份大的我,是母亲的坚持,是母亲永不放弃从死亡线上把我拉了回来。感谢母亲您让我重生!感谢母亲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岁月悠悠,三年以后,母亲又给我生了一个弟弟,全家人都高兴的不得了,都视弟弟为掌上明珠。

    紧接着好几个邻居家里都争先恐后的要受我的弟弟做压身儿子,据说这样的话小孩子好养活,能长命百岁,爷爷奶奶那里也对我的母亲也另眼相看了。

    我写到这里去电影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矮小瘦瘦的老奶奶,裹着三寸金莲,颤颤抖抖的出现在我们家的院子里。

    我记得当时我母亲也在家里打火炕,陪地瓜。

    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打火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事情说来话长,要想陪地瓜,你的先把年前的秋地瓜搁在地瓜窖子里,用豆叶把靠近窖子底下边上铺好,上面就可以放地瓜了,这个放秋地瓜也是一个技术活,要放不好的话,不是冻了就是热了,那甭想来年春天柸地瓜芽了,就是连老本都要赔进去了。

    所以,在窖子里面搁地瓜那也是我母亲的拿手活。搁好的地瓜上面还要放一些豆叶,母亲说这是要它接气通水的,并且住上一段时间就要不间断的换,还要不定时的給气眼放放风,母亲说,地瓜它也是生命,它也需要新鲜的空气。在我母亲的精心的管理下的地瓜,等到来年开春后解开窖子口,下去拿上来的地瓜就像刚刚从地里刨出来一样的新鲜光滑。这样的话,为今年开春柸地瓜芽奠定了坚定的基础。

    我的母亲她人不但长的漂亮,无论干什么活,她都是很在行的,所以在我们南北二村,她的能干,她的勤劳那也是出了名的。

    到了我们山东半岛的高密,每年的清明节前后,都要选好火炕的地方,用两个长长的木板,再找来四根长木棍把它窖在地上,然后再把木板一边一块,中间看你需要活炕的厚度你自己决定,这些东西准备妥当,下面就往两个板里面填土,等土填平之后,就再用小桁用劲的把土桁紧桁实,我还忘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在土里还要撒一些麦扬,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个东西你们一定会更不知道的。有的朋友说,麦扬肯定会跟小麦又关,哎!还叫你说对了,它就是小麦的秸秆用碌铸碾压以后,一是用来喂牲口,二来我们农村以前的土柸房子,用它来也像打火炕一样,撒在里面起到连接土层的作用,反正我是这样理解的。

    火炕的形状一般都是长方形,把火炕墙打好,下面的程序好像里面铺上好多玉米秸秆,秸秆上面就再撒一些农家肥料,肥料上面在撒一行土,这些准备就绪,把挑拣好的地瓜一个紧挨一个的摆好摆平,等摆完的地瓜上面还要盖上一层厚厚的沙土,火炕上的墙上再担几块小木棍,最上面为了防寒,还要再盖草草链子,这样一个火炕就大功告成了。不过要想地瓜芽长得好长得快,还要每天晚上给火炕烧火加温,当时打火炕的时候,中间里面留了一个贯穿火炕的半米宽的通风洞,既用来通风又用来生火。我是看着父母陪地瓜芽长大的,所以每道工序我是最熟悉不过的了。

    也可以这么说,父母亲就是靠着陪地瓜芽,等地瓜芽长高长长以后就可以拔了到集市去卖了,换了钱来维持一家人的柴米油盐,来维持一家人的生机的。也是靠着它用来度过艰难的春天,度过艰难的岁月的!我很庆幸有这样的父母,很庆幸有一位这样伟大的母亲。

    不好意思,我又走了这么多的岔路。继续接着上面的的话题讲。

    文章的前面是出现了一个电视剧里的画面,一个娇小且有瘦瘦的,颤颤悠悠的老奶奶,她瘦瘦的脸上,有着一对无神的不大的眼睛,头的后面还撵着一个大揝。裹着三寸金莲。三步两倒的出现在我们家里面的院子里,她穿着带偏大妗的上衣,那种又肥又长的笨裤子,裤脚的下面还用带子扎的紧紧的。她就是我的奶奶。只看到她用她颤颤抖擞的手,插到斜的衣襟的口袋里面,拿出来几块糖来,递给了我的弟弟,当时我就站在边上,但她对我就像空气一样无所存在,末了她又颤颤悠悠的走开了。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叫糖的东西,并且还亲眼所见那花花绿绿的糖纸是那样的漂亮,看到弟弟吃的时候我更是馋的嘴上的口水都流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弟弟的嘴看个不停。

    这时在一边柸地瓜芽的母亲看到此情景,赶忙从弟弟的小手里哄了一块给我,那时的我,嘴里吃的那块糖就是平生是最最甜的,也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是母亲对子女都是一样的爱的糖,那是一个母亲无论是儿是女平等对待的糖,我吃在嘴里却甜在我的心里。

    这一幕像电视剧一样的镜头,已早已储存在我的大脑,已深深刻在我的心田。

    时间时间过的好快啊!虽然日子过得既清贫又结局,但在父母的齐心协力下,日子虽苦,但一家人其乐无穷。

    又在我五岁那年,母亲又给我生下了一个最小的弟弟,这样我又一个叫我姐姐的了。

    也就是在这一年,学校的老师到我家里来,要母亲把早已经到了上学年龄的大姐和二姐去上学,但都遭到了母亲的反对。不是母亲不通情达理,她更愿意自己的女儿能够多学点文化和知识。而是真的是被迫无奈。

    朋友们想象一下,我当时才只有五岁,下面还有两个大的不大,小的还不到一岁的弟弟。父母亲他们还要为了我们五姐弟的生计在外面辛苦的奔波操劳,我的爷爷奶奶呢,我前面文章也提过,她们还是动不动就搬来旧的封建思想的老一套,对我母亲的直爽的性格是看不惯,又赶上了我母亲一连又生了四个女孩子,本来爷爷奶奶就有偏见,这更是他们不给看孩子找的借口了,到后来,随着我俩弟弟相继出生,他们两位老人的态度是转变了好多,但也都到了已是暮年的光景了。所以照看弟弟妹妹的任务就略在了我的两个姐姐的身上。当时老师看到此情况后,也很是无奈的直摇头。

    母亲突然把眼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老师我看叫我们家里面的小曼去上学吧!啊!不会吧!老师差异的眼神看着我,她这么小,能行吗?我们家里的小曼可聪明伶俐了,她一定能行。把她送到学校一是还能识文认字,二个是让他从小多学点文化知识。三个是在家里我还要有人照看她,听母亲所说的我在学校里,就可以不用看孩子省了一点心了。

    在我母亲的坚持下,老师终于同意年仅五岁的我就可以去上学了。我要去上学了。高兴的我直蹭蹭撒欢的,可惜了我的两个姐姐,她两人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

    学校离我们家很近,据说以前是一个破庙来着,经过破四旧把它改成了学校了。

    我当时上学也没有书包,母亲就找来一个破罐子底,把周边的残缺不齐的边沿打掉,我就拿着这个瓦骨底还有粉笔上学写字的。大小多少日月水火……一年级的课本几乎我都是用这个很特别的本子——瓦骨底来完成的。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不管当时的条件有怎样差,但我每次考试都是满分。更让我记忆犹新的是,老师每次给我看完了题,给我记了一百分后,我都回回不舍的擦掉,都会兴高采烈的拿回家给父母亲看看我的学习成绩。大大你看看我今天又得了一百分之啦,快叫你娘也看看,哎呀!小曼的脑子可真聪明。娘你看看!你快看看呀!我娘也放下手中正在播玉米的簸箕,看了看我写在瓦骨底上的字,老师给了的一百分,也夸奖了我几句,俺的小曼以后就是一个大学生,哈哈的开心的笑了起来。

    事情的经过我基本上理清楚了。在那个共和国刚刚建国初期,

    这是我懂事后我娘给我讲的,每次。到情深之处,她老人家都会我娘跟我讲的,最往往母亲回家看到次情景,都是既心酸有心痛。

    也她夫唱妇随,对父亲的吃苦耐劳,她的那个贫困的年代,可想而知,她老人家是怎样的毅力和对生活孜孜不倦的态度,在那样一个特定的年代,一步步的艰难的苦苦挣扎。虽然的力基本上都是以地瓜,地瓜干,或者是地瓜面为主,出的是牛马力。但是我所看到的母亲总是乐观向上,一活泼开朗的母亲,面对生活中的困苦和磨难的母亲天到晚忙忙碌碌的身影。总是一个不知疲倦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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