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这是我第三次来到武昌。
第一次是刚从校堂出来后那年的正月,时值春运,欲备经过武昌到安阳的小爷爷家。我什么都不懂,说来羞愧,可印象特别深,武昌火车站人山人海,那个“乱”,使少年的我在这里无功折返。
武昌印象第二次是继几年后,我和俩位差不多大的同乡借过这里,去北方打工。记得我们仨人跑上去,在黄鹤楼西门前外面合了个影。
事隔多年,今天再次来到武昌,脑海中时空在穿越,仿佛还能看见那时少年的我们来这儿的情景。只是如今,风景依旧,白发滋生,恍惚一梦。
并不是特意要来武昌,或许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从拉萨返回到家乡,没有直接的交通路线,西安和武昌成为一种连接。
到了武昌,我就想去真正登一次黄鹤楼,想再去武昌站看看。
很早就知道黄鹤楼,不确定是什么时候,怎么知道的?想一定还是因为学了李白的诗《送孟浩然之广陵》才知道的。后来却是因为崔颢的诗,让黄鹤楼增添了历史人文。
其实,一处风景对于不同的人,感受认识是不一样的。在诗人的感受言辞中,是那么意境隽永而深远。可在众多常人眼里,只不过是平常的一处风景,来看一看,拍个照留念而已。
诗人的诗让黄鹤楼世人皆知,也因此人提到武昌,一定少不了黄鹤楼。
还有黄鹤楼前的武昌长江大桥。第一次折返时,曾背着个包,从武昌,经过长江大桥,走到桥那头的汉口。
(武昌)长江大桥还能想到毛主席的诗词《水调歌头.游泳》。
今天站在桥头,近处桥上都有在施工,吵闹得很。江水也不够壮阔,灰蒙蒙的空气,我生不出一点诗意。
况且,武昌今天炎热得很。太阳晒得头都要晕,曝露在阳光下,似乎无处躲藏。出汗使得上衣起了白色的盐霜。
此时躺在武昌站边的旅馆床上,倒让我想念起在拉萨的那几个日夜,和那个“娘热南路”上的旅馆。
在那里几乎还是冬天,越往南越热,到了武昌,以为就到了夏天。
黄鹤楼,武昌站看来离得不远,今天却又走了不少路。
从今早武昌站下车出来到东广场,再到下午专门去武昌站,仍然来到的是东广场。西广场就是没有顺利找到。连当年武昌站给我的印象一点影子也寻不到。变化得十分模糊。
武昌站想是重新修过。现在好像大体在地下,有许多路口,很不好分辨。只有从“武昌”那两个字,依稀透着时光流逝的样子。
在东广场上,听到“啪啪…”的声音,以为是放鞭炮。原来是几个老男人在打陀螺,换我说,就是小时候玩的“抽老鼠”。只不过他们的鞭子像马鞭,长。“老鼠”陀螺也很大。一鞭连着一鞭抽上去,随着“啪啪”声,陀螺不停地在地面上旋转。
武昌印象几个人轮流抽打,有的鞭抽得慢些,有的像是发泄一样,一鞭紧着一鞭,啪啪声像抽打在牛身上。
没想到在武昌有老年人玩这个,我直觉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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