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已经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声问候。光是节能灯模拟的死光,明亮却少了一丝生气,温暖的只有体温。空气流通没有借助风,只有换风扇不停的让生存得以喘息。
排练文字这么久,为何不能自称作家?仅以作者自嘲。对此,我也很难回答,或者说千万文字爱好者亦是如此。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触,谦卑者有之,自满者亦有之,唯有他人的肯定才是关键。他人的认可,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意味着功成名就。无利。
可以没有朋友,再一地下室或者一人独处时,无手机与现代娱乐消磨时光。仅需一席安睡之地,一桌一椅,一寸白纸,钢笔一枝,三两瓶墨水即可。构筑自己伟大的臆想世界,哪怕只是故事罢了。中学时期,每次通知全校师生譬如有开学典礼之类的聚会,与同桌搬凳子出去的同时,也会带着纸笔,或者一本小说。当然,我是绝不会往前几排靠着坐的。一时闲暇,安静之余,足以写个千字左右。什么都写,诗歌或者散文,或一篇读后感。那个年纪的我们唯独不写的,就是小说,哪怕是爱情。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写文章的前提条件必须安静,无一人叨扰,无一事分心。思如泉涌,下笔千言,若江水东流,绵绵不绝。一时匆忙,只恨只手握笔,难以数笔分陈。可是,安静确实搁置一旁的孤独,这是我高三写的诗句。以后的日子里,对文学方面的作品思考颇多,愈觉此话不假。每一个文人都是孤独的,只不过以安静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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